想她这样的娇娇女,长这么大肯定没有受过委屈吧?没想到让自己凑了一顿,而且是打的女人隐私的娇臀,好像手上还用了些力气,应该打青了吧?这次肯定把她气疯了。关山月心里一软,差点没冲动说:我把坑你哥哥的钱都还了!
深吸两口气,关山月说:“我诚心向你道歉,你要是不解气,可以揍我一顿,绝不还手。”宫蕊噌地站了起来,把关山月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一步。
宫蕊满脸泪痕,眼睛里泪花闪闪,看关山月那怂样,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好笑,盯着他歇斯底里地喊道:“滚!,你还不滚干什么?”说完一边抽泣着跑到楼上去了。
关山月垂头丧气地出去了。帮她关上门,百无聊赖地站在台阶上,看着那鹅毛大雪随风飘舞,恍若天女散花般,无休无止的从天穹深处飘落下来,心里竟有些依依不舍。无意识地抬手放在鼻尖闻闻,好像香味犹在耶。
踩在雪地里,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是那么烦人,关山月心里彷徨,就这么没完没了地和她纠缠下去?
等关山月回到家里,丫丫已经睡熟了,女人们正窝在沙发里看青年歌手大奖赛。俗话说,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关山月回到家,三个女人看都不看,让关老爷顿生失望。换好衣服,凑过去挤到中间说:“我回来了。”
曹秋水一脸嫌弃地说:“难闻死了,浑身烟酒味,还有羊肉膻味,赶紧洗洗去。”得,又被嫌弃了!关山月生气,我在外边受别的女人的气,回来还受你们的气?你不是嫌弃羊肉味吗?我就恶心你,按住曹秋水就亲了上去。
曹秋水被亲个正着,挣扎不得,反抗不了只能顺从,口对口做成一个“吕”字。曹秋水轻吐丁香舌,关山月如吸琼玉浆,亲了一会儿,两人不由得心旌摇曳。王彩在两人身上各拍了一掌,嘲笑道:“嘿,刚才谁厌恶膻味了?怎么还没皮没脸的亲了起来?注意影响,这是公共场合。”
关山月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红扑扑的小脸,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乐道:“她们嫌弃咱俩怎么办?”曹秋水说:“我不知道。”关山月哈哈一笑,抱起曹秋水说:“咱们去洗洗干净,让她们嫌弃去吧。”
苏小梅看着两人的背影,问王彩:“你不跟他们凑热闹去?”王彩笑道:“像秋水那样没品味的人,不喜欢听歌呀,让她去吧,我陪着你。”
苏小梅咯咯一笑说:“对,不能和他们一般没素质,我们接着看大奖赛。下一个就是容中尔甲了,这个小胡子唱的不错,他音域宽厚、深情,含蓄而又婉转,激烈而又包含了无尽的温柔,他的歌喉像是被汇天地之灵气的大草原浸润的圣水浸湿过的,纯洁透明。我看他有可能获奖。”
王彩说:“梅姐,要不你也去参加大奖赛去?”苏小梅咯咯一笑,说:“就你老公那醋坛的样子?我要去,还不酸死你们?”王彩说:“咱就不该惯着他,难道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苏小梅咯咯一笑到:“那你点去吧!”王彩嘻嘻一笑说:“小胡子出来了,他的歌曲是:神奇的九寨。”
就听那磁性十足的声音响起:在离天很近的地方,总有一双眼睛在守望。她有着森林绚丽的梦想,她有着大海碧波的光芒……
歌声没有吸引王彩,但是那背景里的九寨山水让王彩惊叹不已:翠湖、叠瀑、彩林、雪峰、藏情、蓝冰,层林尽染、缤纷炫彩、五花山色,雾气蒸腾间让人宛若行进于仙境一般。
王彩神往地说:“姐,九寨沟真漂亮!不愧为人间天堂,咱们什么时候去一趟?”苏小妹梅说:“这简单,明年你家丫丫大点了,咱们就去。不过我最想的是和那个容中尔甲pk一次,哈哈。”
王彩笑道:“看你那一副花痴的模样,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容中尔甲了吧?”苏晓梅笑骂道:“你老公一回来,你也变得不正经起来。不过你老公要有那嗓子就好了,咱们没事唱唱歌,跳跳舞,那样多好!”
王彩咯咯直笑,冲着浴室喊道:“关山月,还在里边醉生梦死,你梅姐喜欢上容中尔甲了。”关山月问:“容中尔甲是谁?”曹秋水说:“是一九寨沟出来的一个歌星,梅姐正追星呢。”
关山月生气,去厅里把苏小梅抓进了浴室,说道:“你敢喜欢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要惩罚你。”苏小梅妩媚一笑说:“你想怎么惩罚我啊?”关山月说:“我要惩罚你给我生个孩子。我看你就是天天闲着没事干,生个孩子心就不野了,像王彩那样天天围着孩子转,还有空想别的事?”
苏小梅说道:“我早说了不生孩子,你非得逼着我生干嘛?”关山月说:“谁让你惹我生气呢?这事由不得你了。”没想到苏小梅咯咯一笑说:“其实我也想要个孩子,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关山月开心地说:“整了半天上你的当了呗?”苏小梅说:“见她们都有了小宝宝,我也眼馋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