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就在吴学波家吃的。吴学波也下了功夫,去县城买了一只脆皮鸭、灌肠豆腐,做了一份胖头鱼、腊肉,再弄了几个下酒小菜。
招呼着大家坐好,吴学波说:“关总,村里条件有限,招待不周,您多担待。”关山月说:“你也太客气了!这已经很丰盛,给你添麻烦了。”吴学波说:“您是贵客,我们请都请不了呢。”关山月一乐说:“今天咱们不喝酒,那样对患者不尊重。”吴学波遗憾地说:“也好,以后再喝。”
吴学波媳妇娇滴滴的说:“关总,不把两位美女给介绍一下?”这事不能瞎说,关山月如实介绍道:“这是曹秋水,我的女人。这是陈露露,县长的儿媳妇。”
吴学波惊疑不定,昨天他可是亲眼见陈露露在关山月的办公室里的,那副娇羞的样子,任谁都知道两人有猫腻。但是人家可是县长的儿媳,这事不敢瞎猜。吴学波两口子登时紧张起来,县长多大的官儿呀!说话也小心了很多。
听吴学波媳妇那娇滴滴的话,大家就不舒服,见她闭上了嘴,这也正和关山月的意思。匆匆吃了饭,又去了村委大院。
还以为下午人不会多,谁知不一会儿人就多了起来,就连那天抬老孙头的几个年轻人也来了。原来他们听说来了两个神仙般的女人,心生向往,就过来凑热闹。
这几个小子进到屋里赖着不走,往外哄了几次,别人都出去了,但是彭传贵却不走,见不影响治病,也只好由着他。谁知这家伙色胆包天,没事就想和两个女人聊猫逗狗。彭传贵见陈露露闲着没事就问道:“美女,我不舒服,要不你给看看?”
陈露露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嫌事大,看了关山月一眼说:“你哪儿不舒服?”彭传贵说:“我肚子时常疼,要不你摸摸看,是不是里边有肿瘤啊?”陈露露咯咯一笑说:“那个小美女是神医,你让她看吧,我是打酱油的。”
彭传贵见陈露露一笑一颦,美艳不可方物,小心肝怦怦直跳,忍不住说道:“不用,你这么漂亮,摸摸我估计什么毛病就都好了。”
关山月知道陈露露在挑事,懒得理他,但是曹秋水听不下去了,叱责道:“滚出去!”彭传贵不高兴了,说道:“呦,小妞,还挺神气啊!我逗这个姐姐呢,你吃醋了?”
曹秋水大怒,也不答话,回身就是一嘴巴,打的彭传贵满嘴是血!喝道:“再不滚出去,把你的狗牙都打掉!”彭传贵那受过这委屈?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指着曹秋水骂道:“小娘皮,这儿是老子的地盘,就连吴学波都不敢惹我,你敢打我?”
看来这是个村霸!既然开打了,就不能再让女人动手,关山月说:“姓彭的,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再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出去还不晚,别在这乱叫。”彭传贵摸摸下巴,恶狠狠地说:“不要以为你给老百姓做点好事就能收买人心,大家是不会原谅你的!这儿的事儿还是老子说了算!敢打我,咱们没完!”
关山月冷笑道:“你别吹牛了!我数三下,赶紧滚出去,三、二、一。”彭传贵叫道:“老子就不出去,你还能怎么滴?”
“我看你就是个无癞!”关山月一边说着,正反就是两巴掌,然后揪住他的脖领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拖了出去。院里的老百姓见他们出来了,哗的躲开了。关山月顺势把他往地上一扔,喝道:“你自己滚,还是让我把你踢出去?”
彭传贵站起来就骂:“姓关的,不要以为你是个老板就牛!他妈的今天你打了我,老子炸了你的破厂子!”关山月懒得和他费口舌,轻轻一脚就把他踢到了院门口。等他刚站起来,接着一脚又踹出了院子。关山月跟过去说道:“你再说一遍,要去把我的厂子炸了!”
彭传贵可是村里一霸,哪是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尤其是当着父老乡亲的面,更是羞愧难当,不由得恼羞成怒,恶狠狠地骂道:“曹尼玛,我就是要炸了你的厂子,有本事你现在把我打死!”
我去!还是个癞皮狗了!关山月想,今天要不把他制服,以后肯定没玩没了。于是上去一脚把他踹倒在地,然后抓着他的一只脚凌空抡了起来!
老百姓们站在院口,看着关山月手里像是抓着个木棍一般轻松,震惊不已,这是多大的力气啊!就见关山月原地转圈,越转越快。彭传贵被甩的就像一只流星锤一般在空中飞舞,血直往脑门上涌,一会儿就感到头晕脑胀,像是马上就要飞了出去。
彭传贵他真担心关山月失手,那还不甩出去,摔得七窍流血?一时间吓的连喊带叫:“赶紧放手,赶紧放手。”关山月不理会,只顾自己转圈。彭传贵感到耳边风声呼呼,吓得肝胆俱裂,又哀嚎道:“关总,我不敢了,放下我吧!”
关山月渐渐的慢了下来,然后头下脚上把他提了起来,斥责道:“你不是挺牛的吗?怎么就怂了?”力量对比太悬殊了,彭传贵那还敢再扎刺?赶紧说:“关总,我错了,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这时吴学波听到吵闹声,跑了过来,见是彭传贵被关山月吊了起来,上来就骂道:“彭传贵你这混小子又惹事呢?这次知道厉害了吧?”
关山月一乐,把他往地上一扔。彭传贵头晕脑胀半天竟然没站起来,挣扎着坐到地上。关山月点着他的脑门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这儿你说了算?吴学波都不敢惹你?”
彭传贵低眉臊眼地说:“关总,我那是瞎说的。”关山月冷笑着,伸手按着他的肩井穴,说道:“我告诉你,要是我知道你还敢在村里横行霸道,我扒了你的皮!”彭传贵疼得嗷嗷直叫,求饶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