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给你捏!”蝉衣眼珠一转:“两盏茶一吊钱,怎么样!”
“蝉衣,你掉钱眼里去了,这还要按时间收钱!”
“不给算了!自个儿好好躺着吧!”转身就要离开。
苍术忙叫住蝉衣:“这样吧,你先给我捏两盏茶时间,然后我再给你捏两盏茶时间,怎么样!?”
蝉衣拧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勉为其难地点头道:“好吧!”
“这儿,这儿,对,你轻一点儿啊,我肩膀都要被你捏碎了!姑娘家家的,力气这么大,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站在苍术背后的蝉衣翻了个白眼:“亏你还是个男子,我能有多大力气,这点都受不住,嘁——”
苍术疼的龇牙咧嘴:“你还多大力气,你是对自己力气心里没点数吗!轻点,听到没有,捏不好我要加时间的!”
“矫情!”蝉衣嘟囔了一句,又问道:“京墨去哪儿了?”
“不知道,一回来我就去厨房了,我哪知道,你管她去哪儿了,反正不关我们的事!”
“说的也是!不过你说我们在东都城待了这么久,我们怎么没听过多少关于定安郡主的事儿?要不是今天听街上人提起她,我都不知道东都城有这号人物。”
“说话注意点,把们字去掉,不知道她的只有你,可能还有京墨吧,管她的,不说她了,反正肯定不包括我!”
蝉衣挑眉:“你知道她?”
“嘿嘿——那当然,她八年前离开东都去的军营,期间一直都没有回来,我还以为她战死沙场了呢!”
“你这都记得!?”蝉衣对此表示怀疑,苍术什么时候记性这么好了!?“该不会是因为她长得好看你才记住她的吧!”
“当然不是了,不过也差不多吧,她的名字比较特别,跟南北朝时期的花木兰同名不同姓啊!而且她还是第一位异姓郡主呢!”
“难怪哦,不过说来也够让人唏嘘的,都叫木兰,两人的遭遇倒是出奇的相似,都是女子为将,征战沙场!”蝉衣又疑惑道:“你说她为什么放着郡主不当,跑到军中去啊!”军中是打仗的地方,条件艰苦,还随时会有生命危险,郡主的身份在东都城中很是高贵,但在天高皇帝远的军营,并不能为她带来任何便利,在军营中,一切靠实力说话!
苍术正眯着眼睛享受呢,听到蝉衣这话,没好气道:“我又不是她,我哪知道,想知道你自己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