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瓷心眨巴眨巴眸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方才心跳好似漏了一拍,这个笼子怎么出现在这里,还把他们两人压在下面。
两人定了定身子,眸光随即转向白衣书生那边,看到书生的确在木板上画了个笼子。只见书生大笑不止,道:“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两位的法力小生见识过了,也不过如此。这不,早已‘寄人篱下’了。”
云清不想理他,瞅了瞅四周的笼子结构和材质。不知过了多久,嘴角上扬了一抹笑,冷“哼”了一声,道:“书生的法力仅此而已吗?”
什么?
“仅此而已?这个笼子够你们消遣一番了。你现在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啊!”书生不想再和他绕下去,直接发狠地道。
云清又是冷“哼”一声,道:“你真的是太小瞧我了!我们作为客,却要破坏主的物件,确实有失礼节。不过,人为了能活下来,什么都能做出来。”
说罢,他不紧不慢地拿出藏在包袱里的寒铁剑。他看着那把剑,道:“这把寒铁剑乃是上古神器,选取千年寒铁精心铸炼而成。世间任何钢铁之物在它面前,犹如渲泥。”
白衣书生自是听过世间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寒铁剑,只是没想到在这个杂种手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云清手肘一发力,“啪”一声笼子裂开两半,旋即又“扑通”一声倒入水中,溅的三人一身水。
白衣书生定了定身子,强装镇定,道:“看来是小生低估二位了,二位的法力竟有如此高强。就连这世间千年不见踪影的寒铁剑都在你们手上。”
“这次你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陆瓷心看到自己不被困到笼子里了,叉着腰神气地说。
云清转身对陆瓷心笑了笑,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笑了笑。
“你们其中一个可以走,陆瓷心必须留下。”书生好像是在下最后通牒,眸子泛寒,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陆瓷心早已猜到了这一点,这些追杀他们的人,势必都是奔着自己来的。云清都是被自己连累的,而陆瓷心真狠自己什么也帮不上忙。
但是云清可不认为陆瓷心连累了自己,他只知道曾经答应过白启,要誓死保护陆瓷心的安危。他云清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说到的就一定要做到。
旋即他站定身子,一字一顿地道:“不!可!能!”说罢,提剑冲上前去,眸光发狠,好似誓死要与书生一番厮杀。而书生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从衣袖间拿出一根玉萧放到嘴边,也要与云清一番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