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可不能骗我...我真的不想她再受到伤害...”轩辕鹰再次恳求道!
轩辕修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只要你好好做事,大哥是不会让你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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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破天几乎是一口气直直飞到南海脚下,心中急着求圣水救儿子,所以他几乎不休息,便开始按西陵玥所说的办法,三步一拜五步一扣,向山顶进发!
三步一拜五步一扣,何其折磨人?他的膝盖先破了,后来他的手掌也磨破了,一路留下点点血迹!每一个动作,越来越疼痛得厉害,可是心中的急切令他无法休息,跟没有余力去处理自己的伤口。
那么高的山,他用了整整一个白昼,不过爬了这座山的五分之一的高度而已,终究,他也不是铁打的!到了夜晚,他的身体变得忽冷忽热,似乎太累了,再加上伤口越来越严重,膝盖和手掌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再加上要一次次地接触地面,似乎发炎了又加上受凉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可是,他前进的脚步不曾停下!
就在他的意识越来越涣散的时候,突然隐隐约约听到有飘渺的歌声传来,“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乡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着处;/手把花锄出乡帘,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已倾?/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独把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怪侬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捧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不教污掉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歌声越来越近,是个女子的歌声!这声音干净,无邪,无意之间,已经拨动他的某根心弦!好像是訫儿的声音!只是...比起莫訫,她的声音似乎更多了些哀伤,更多了些无奈!呵呵,怎么会是訫儿呢?訫儿她已经死了...
或许是许久未曾想起莫訫,今日陡然有感而发,莫訫的面庞竟渐渐浮现在他的眼前,她在冲她微笑!那样熟悉的微笑,那样干净的微笑,这正是她未曾嫁给他时候的模样!
看到这样的微笑,他只能恨自己!是自己的不负责,害了訫儿的性命!娶了她,却无法给她爱!是他亲手剥夺了訫儿那难能可贵的纯真,坏的不是她,是他自己啊!
“訫儿...对不起...”冥破天在迷迷糊糊中嘟哝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唱歌的白衣女子一边用山泉为他清洗伤口,一边好奇地问道!
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山里长大的女儿,清丽,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
因为伤口受到刺激,冥破天被痛醒,勉强睁开双眼,他突然有种感觉,自己是不是在梦中?为何自己躺在一个女子的怀中,而这个女子的侧脸...竟然与訫儿如此相像?!
“訫儿...”冥破天试探地唤出声,他想看到她转过脸来,他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女子微笑着转过脸,标准的鹅蛋脸,肤若凝脂,凤眸灵动,眼神颇带这询问还有一丝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