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时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像一个不会动的机器人一直看着前方。
“白时,你说话啊!”
“我不奢望能得到你全部的爱,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喜欢就好,能够让我陪在你身边就好。”
“白时,我喜欢你,我爱你。”
傅臻臻深情的告白,不顾一切的扑到白时怀里。
他的怀抱好温暖,好宽厚,好有安全感。
他的身材也好完美。
可是……却没有一点感情温度。
傅臻臻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难道非要她用非常手段,才能让他忘记许言,从而接受她吗?
反正许言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那么用一点手段把白时的心拢住又如何?
她这也不算是破坏别人的家庭啊。
白时没有推开傅臻臻,因为他的心已经跟着许言去了大海深处,他目光深沉而又专注的注视海平面,完全属于一种放空状态。
就连一旁玩沙子玩得身上到处都是的团团,他也没注意管顾。
傅臻臻放开他,看到他空洞的眼神,心里无比失落,也更加坚定心中的想法。
她拿出怀表,举手,轻轻落在白时眼前晃悠。
白时的眼珠子慢慢的随着怀表转动。
“白时……”蛊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白时涣散的意识渐渐被怀表吸引,被傅臻臻好听的声音指引着。
这是傅臻臻第一次使用深度催眠,她很紧张,又努力的放松自己的心情。
眼看着白时渐入佳境了,突然一道刺耳的铃声响起,猛地把白时惊醒。
白时的眼神聚焦起来,迅速恢复清明。
深邃犀利的眼眸深深的看了傅臻臻一眼。
傅臻臻的怀表来不及收回,面上闪过一抹尴尬。
正想要解释,却见白时拿出手机接电话。
打来的是本地一个陌生号码,白时以为是这边公司的人打来的,或许有什么事情。
亦或是搜救队那边打来的好消息。
他急忙接听。
对面传来一个兴奋的男人声音。
“哦买噶,谢天谢地,终于打通你的电话了……”
“你是?”白时声音极致沙哑。
“我叫亨利,请问你是许言的什么人?”
白时的心一紧,感觉呼吸都快停滞了,哑着声音铿锵的说:“我是她丈夫!”
白时抱着团团急匆匆赶到了医院。
傅臻臻后脚也跟了过来。
亨利正在病房门口等着,白时进来逮着护士就问。
一路上他抱着团团奔跑,团团在爸爸怀里颠啊颠,颠得他都想哭了。
看到一个外国男人正在一间病房门口,白时直觉就是那一个,跑上去。
“你是亨利?”
“白时?”亨利问。
“是的,我是白时,我是许言的丈夫。”
看到白时,亨利忍不住在心里比较了一番,这个男人看起来比他还老,居然是那么漂亮的许言的丈夫。
好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