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确定他知道些什么。
青暮问道：“你是不是知晓？”
他了解白榆的性子，怎么会随便讲许灵儿丢在外头。
白榆垂下眸子，没有答话。
青暮看着他这样，不禁拧了眉：“今日之事，日后莫要后悔。”
苏小狐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前例吗？
若不是白榆的选择，如今他们也不会如陌生人一般，或许更差些，苏小狐还记恨着白榆。
“我后悔不得，许灵儿与众生，若是你，你如何选？”
白榆终于开口，只是话语中难免携了一丝苦涩。
这些时日，青暮与苏小狐在天雪峰，并不知外头的事。
许灵儿年纪小，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她也的确步了苏小狐的后尘，欢喜上了白榆。
可是她将这份心思藏得很深，可白榆极为聪明，怎么会瞧不出她的小心思。
他虽怜她，却到底不会爱她。
“何意？”
青暮似乎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反问道。
白榆沉默了许久，这才缓缓抬起头。
“我遇见了，莫轩。”
青暮听后一惊。
苏小狐一把将许灵儿扒光扔进了温热池水中。
看着她身上的痕迹，苏小狐忍不住紧咬了牙关。
“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么！！！”
苏灵儿紧紧抱紧自己的身子，蜷缩在水中，一头乌发散落在其中。
她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稚嫩的孩子，如今看着，更显娇怜，不禁想让人保护起来。
那些痕迹，看起来很是吓人。
许灵儿的眼中又落下泪来，沿着脸颊，一路滴进了池水之中。
苏小狐这才发觉，她那双眼眸早已肿胀不堪，想来是哭了许久的。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