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暮岁将她扑到,两个人瞬间倒在潜水岸处,姬四九整个后背全部浸在水中。
“什么是相当的女孩?在我眼里,能看见的异性就只有你。”
他的手拄在她的耳侧,带着侵略的以为俯身撕咬着她的嘴唇。
姬四九的一颗眼泪滑了下来,她能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悲伤,是那么的强大。
在呼吸交错间,他呢喃道:“只要你说爱我,便没有什么能够阻拦我们在一起。”
她苦笑了一下,“你信命吗?”
“我信。”
“那你为什么不信我说的?”
“我更信我自己。”
姬四九承认,在某些时刻她并没有宗暮岁有胆。
她有的时候甚至还有一点点怕他,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一只暴露在阳光下的纸老虎。
宗暮岁宠着她惯着她,基本没有发过脾气。
但她也明白,他若是认真起来,自己并不是对手。
狂妄的人不可怕,你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要干什么的人,才最可怕。
阿芙和阿禄躲在树后装作少儿不宜的捂着眼睛,其实两个人都只是做做样子,指缝开的老大,怎么可能看不见前面的情况。
阿芙赞叹道:“宗先生好帅哦!”
阿禄叹了口气,“能降服住咱家小姐的人,估计也就前面这位爷儿了。”
“你说他们这是谈成了,还是谈崩了?”
阿禄摸着下巴分析道:“我看是搁浅了,估计段时间这两人都不会再说这个问题了。”
阿芙不解的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