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阳光灿烂之下……
有人欢乐,就有人悲伤。
丁红豆正幸福的期待着一切尘埃落定。
那边的安庆呢?
正抱着大被在家做美梦呢!
忽听得有人敲门。
安庆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嘴里下意识的嘀咕着,“小芬,开门去!”
又在床边使劲蹬了蹬腿,想把小芬踹下地……可脚却蹬空了,这才迷迷糊糊的意识到,人家已经走了。
安庆觉得头疼,还是不愿意下地,干脆用枕头把耳朵堵上了,任由门敲去。
不大一会儿,客厅里有响动。
安童起来前开门了,“谁啊?”
“公安局的!”
就这一声回答,把安童吓得“激灵”一下,有点六神无主了……他是刚从监狱里出来的,实在是不想再见政府的人,再不想回到那个地方。
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门边开了个小缝,往外一瞧。
果不其然。
来的人穿着制服,戴着大檐帽,看上去格外威严,“请问,安庆是住在这儿吧?”
这话一出口,安童竟然觉得有点安慰,“你们是找我哥的?”
“不错!我们想请他协助调查个案子……”警察在文件包里拿出了一张传票,“他人呢?”
“应该在睡觉吧?我去看看……”
警察也没等她说完,强势的推开了门,直奔卧室而去。
安童在后面跟着,小声的低嚷,“哎,哎,你们干什么?我哥还没起来呢!”
“请不要妨碍我们办公!”
话一说完,警察推门就进了卧室。
安庆还躺在床上呢,整个人有点发懵,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摆起了大少爷的脾气,“你们要干什么?擅闯民宅是犯法的,我会告你们的!”
边着着话,边随手抓起了床边的裤子,赶紧穿上了。
警察冷冷一笑,“我们是合法执行公务,已经向你的家人出示了传票,至于你想告我了吗?还是先把你的案子结了再说吧?”
安庆顿了一顿手里的动作……心里也明白,如果警方没有确实的证据,是发不出传票的,“你们要告我什么?”
“倒卖批文,走私非法物品,利用职权敛财……还有蓄意纵火和谋杀!”
安庆静静的听着……前面的经济犯罪也就罢了,一听到后面的蓄意纵火和谋杀,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这回事儿大了。
下意识的往窗口看了两眼,真有那么股冲动……如果现在能顺着窗口跳出去逃亡,那他也在所不惜。
然而……
警察早就已经堵住他出路了。
安庆没办法了,飞快的扫了一眼门外的妹妹,故作沉着,“我去配合查案,我是冤枉的,事情很快就会查清楚的!”
说的倒挺好听!
不配合能行吗?
冤不冤枉的……安童心里明白,心领神会的向哥哥点了点头,“你去吧,外面我负责!”
意思很明白了,她要在外面活动!
安庆意味深长的望着妹妹,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肩,“嗯,我没白疼你!”
用你的时候到了。
当着警察的面,也不方便再多说,只能穿戴妥当,跟着警察一起下楼,进了警车。
安童紧紧的跟在后面。
直到眼瞧着警车消失在了拐角,这才飞快的奔回楼上,联系“营救”事宜去了。
可她不知道这个真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杀人终究是要偿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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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楚家……
自从楚云松见了孙子之后……就一蹶不振,病了。
他的心情也可以理解。
佛家有云:爱而不得,是人生一大苦。
他现在年纪慢慢大了,所有的期望都在儿女身上,原本以为楚南国年轻“丧妻”,会像丁文山一样,守着个承诺过一辈子,他心里那份焦急是可想而知的。
好容易收养了个小孙女儿,心情一点点在慰藉中转变过来,刚刚稍微平静些了,突然间,又知道了自己还有一个亲生孙子!
他那份震撼是多么强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