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娄姒言气结,既然容瑾与沈拓相识,她的情况想必容瑾也已经了如指掌了。
见她气的说不出话的样子,容瑾话锋一转,突然暧昧道,“你说,如果本公向陛下请旨,求娶娄老将军爱女姒言,本公倒是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你想我死啊。”娄姒言一想到林姝,孟瑶神秘死亡,大眼睛滴溜溜的瞪着泰然自若的容瑾。
“本公宅心仁厚,尽人皆知,仁心仁德,从不杀人。”容瑾施施然摆出一副柔弱心善的样子。
“子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娄姒言看着做作的容瑾,说的阴阳怪气。不过她也算知道容瑾为什么费力气救自己了,她不知道容瑾和沈拓是什么关系,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要自己为他办事,至于为什么,恐怕要问容瑾和沈拓了。
容瑾浅笑,反问道,“知道为什么满朝文武会怕我一个有名无实的残废国公吗?”
娄姒言的目光落在他静静放在轮椅上的双腿。看着眼前这个毫不避讳说自己残废的国公,沉默不语。
“他们不过是怕我请旨赐婚而已。”
“算你狠。”
“为君分忧,为臣之幸。”容瑾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所以你还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国公府的事。”娄姒言思索片刻,终于正色道,“其实说白了,国公府从老国公开始就已经不太平了,恐怕早已成为帝王眼中钉,不剔难眠啊。”娄姒言堆坐在椅子上冷静的分析。
“这么明显的点就不用分析了。”容瑾拿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娄姒言,“然后呢?”
“不查清楚,然后是什么我怎么知道。”娄姒言也拿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瞪着容瑾。
容瑾瞧着娄姒言一脸怨妇的样子浅浅一笑“有劳了。”
“慢着。”娄姒言听容瑾话里话外的意思,心下一惊,绕来绕去竟然差点把自己绕进去了,连忙打断,“本姑娘接案,有三不接,皇亲国戚,不接,威逼胁迫,不接,我不想接,不接。”娄姒言掰着手指一一数来,“不好意思,这几条你占全了,所以这个案子,我!不!接!”
“重伤朝廷三品大员,如果没有我,刚刚在代王府你就已经插翅难飞了,更何况现在大理寺的官兵正在满城搜捕你,如果没有钟离,就凭你,在洛阳城内,寸步难行。”容瑾看着娄姒言,“你就是这么报答恩人的吗?”
“你到底要怎样?”娄姒言怒了,又是玉佩,又是她爹。他到底想干什么!
“本公说了,要你做工抵债。”
“我凭什么相信你?”
容瑾浅笑,“你现在能站在这里难道还不能说明些什么吗?”
娄姒言听容瑾这么说,心里却清楚的很,虽然那个大理寺卿以公谋私滥用私刑鱼肉百姓但毕竟是朝廷命官,自己说到底还是袭击了朝廷命官,按律当斩,就算压上自己老爹的身家也难救自己一命,而如果自己不答应他的条件,凭自己知道的国公府密辛,绝对出不了国公府的大门。
“你为什么帮我?”娄姒言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