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了不提了。”李问天一挥手,把这个话题给终结了。
沈志成也识趣地闭上了嘴巴,有些事情最好不要一直深挖,哪怕对方看起来性格再好。
“李大哥,你们这才来就带了一个人?”沈志成注意到了李老身后的保镖。
“不止的,还有的伙计在外面等着,总不能全跑进来吧,要不然这到时候该做不下了,而且就凭老爷子身后的那个人,抵得上千军万马!”李问天一副很自信的样子。
沈志成挑了挑眉毛:“抵得上千军万马?你这评价可是有点高了。”
“这可不是我空口胡说,我可是亲眼见过,他一个人打了五十个人!”李问天笔划了一个“五”的手势,看他样子也不似在说家伙。
“一个打五十个?”
沈志成内心嘀咕了一下,自己赤手空拳同时对付五十人有难度,逐个击破没有问题,要正要同时对付五十人,手上必须要拿武器。
此时就可以看出现代火器的强大了,枪械在某种意义上是可以无视对方人数的,一个训练有素的枪械使用者拿着枪走进人群,随时随地都可以进行一场屠杀。
李问天道:“他不是我们家培养的人,而是我外出鉴宝的时候寻到的一个高手,将他带到了我们家门下,他的姓氏也很奇怪,姓画!”
“画?画画的画?”
“是,他自称画骨,当时我还不信他真叫这个名字,后来一看他身份证,嘿,还真叫这个。”
他干脆和沈志成说起了和画骨相遇的故事。
“那一次父亲得到消息,要我去收一件古灯,我便孤身一人去了沧州的地界,刚下飞机就直奔卖家的地盘……”
古灯卖家的住所很偏僻,也很混乱,当时还是八年前,大数据还没整出来,没有导航,李问天绕到下午才绕到那个地方,而那里此时乌央乌央地聚集了一大批人,一个小个子正站在中央大声地说些什么。
李问天仔细听了听,原来是他们要找人去打架,一个人给五十块钱,打起来挂彩了靠着伤能再领一百块钱。
那些人一听去了真要动手,立马做鸟兽散,他们都是一些懒散汉子,就想混点饭钱,哪里真会打架。
但是现场还有一个人没走,那是一个气宇轩昂的汉子,健康的古铜色皮肤,穿着一件不系扣的花衬衫,露出两个宏伟的胸肌。
“把给他们的钱都给我,我帮你打。”
他对那个小个子男人说道。
“你?”
小个子男人怀疑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家伙,虽然很壮,但怎么能抵得过几十个人。
“你要打多少人?”见小个子怀疑,汉子淡淡问道。
小个子男人扬了扬手:“至少五十个人!”
“那你就给我五十个人的钱,我能打五十个!”汉子脱下了衬衫,从地上拿起了一块板砖,一拳打了个粉碎。
“你这点功夫不算什么,要打五十个还是扯了点。”小个子男人不为所动,“但是我可以给你十个人的钱。”
汉子摇摇头,他看向了一旁的一根路灯,向后退了两步,然后踏了两步算是助力,在空中转了一圈,一记旋风腿踢在了路灯上。
一阵噼里啪啦的火花响起,比人大腿都粗的路灯就这么被踢折了,嘎吱一声倒在了路中央。
“我的妈呀。”小个子男人吓了一跳,他重新看了眼这个汉子,“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汉子站在被踢断的路灯旁回道:“画骨,画皮的画,骨头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