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安保都特别的专业,有好几位的手里都藏着掌中弩。
那也是弩箭的一种,五米范围内的威力,等于子弹一样。
而且这东西弹出来的弩箭,只有一根烟那么长,穿透力是相当强劲了。
摸财手的小腿肚子都被穿透了,现在还哗哗地淌血,要不他能放着窗户不走?主要是腿给不上劲。
在说了,打斗方面,从来就不是盗门的强项,但摸财手却还是有点底气的,因为他俩袖子里都藏着家伙呢。
有俩打手不信那个邪,一左一右冲了上来,那手才搭在摸财手的肩膀上,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就看见一道寒芒划过俩人的手臂。
因为刀片磨的实在是太快了,俩人的胳膊皮被切开了一道足有一指长的口子,血都喷出来了,才感觉到疼。
这俩打手,就像吃了辣椒的猴子似的,连蹦带跳,睚眦欲裂,口眼歪斜。
可摸财手才占了点便宜,人群后面,拿弩箭的那个,对准摸财手的肩膀,就是一箭。
他是真的看见射过来的那支箭了,可速度实在是太快,也就是五米远的距离,那带着黑暗凌厉,层层杀气的弩箭,几乎眨眼未到,就刺在了他的肩膀上。
猛烈的穿透力,推的摸财手那一百五十多斤重的身子,都是一个趔趄。
那弩箭最少刺进肉中半指沈,疼的摸财手,满脸都是冷汗,真的有点后悔来干这趟活了。
趁他虚,要他命,十几个打手,一拥而上,硬是把摸财手给绑了。
屋上花收到消息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本来盗门的规矩,是‘技破不问同门,盗名全在自身!’
说的是,在走活的时候,如果被点了,绝对不能连累同门,自己扛。
这要是在以前,每人一个脑,记得都是自己的德行,只要不挂在脸上,好坏里外,没人知道。
可现在呢?一人好几个脑,肩膀上扛一个,兜里还揣一个,包里还塞一个,就像怕把中午吃的啥都忘了似的。
那群打手的老板,打开摸财手的电话,里面只有一个,还未来得及删除的号码,就是屋上花的。
这位老板也不废话,一条短消息,内容是:“他是摸财手,你肯定就是屋上花了,知不知道奉市有多少人想弄死你们?还真是成全我啊,多了也不墨迹,想要摸财手活着,一百万现金,少个子,我就断他一根手指头!”
屋上花就俩亲人,一个是师父,一个就是这师弟摸财手,现在师父还不在,而且这次点了摸财手的,还是奉市特别狠辣的黑盘子。
别说现在她拿不出那花红,就算是有,也没有把摸财手拽出坑的可能。
愁眉苦脸的屋上花,点了一根烟,使劲的抽了几口,连那浓浓的烟雾,都无法让她冷静。
于是他想到了昨天才见面的师哥,也是犹豫了很久,才决定拿起电话。
酒店的房间里,沈志成还有点没睡醒,屋上花那皮短裤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弄的老沈总感觉鼻子有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