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倪还故意的挽着沈志成的胳膊,有两个经过身边的女人,就低声说:“那大妈的儿子,可真帅!”
倪思雨还急眼了,回头就骂:“你吗才是大妈,你全家都是大妈!”
老沈愁眉苦脸的把她拽出了机场:“咱能别这么插花吗?杭市的土可硬,别折了脚啊你,再说了,你至于打扮的这么奔放吗?难道你就那么急着向江南地区的老少爷们,展示你对美的追求?”
倪思雨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她认为那些男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美?
废话不用多说,四四六六的,老沈摆的很明白了,俩人决定,现在就去那‘红昭情’踩个盘子,看看装的是什么水?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倪思雨进门,里里外外这么一看,回头就对沈志成说:“门对门,脸对脸,换了蜡,还是那个捻,把她们的花头叫来,我溜她几个山头!”
五分钟过去,一位年纪三十多岁,秀气婉约,眉宇清静,脸瘦如水滴,身材很秀美女子,出现在俩人的眼前。
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子江南女人轻柔与涵养,那身即便是很宽松的黑色真丝套装,都显得很是得体,落坐后,就宛然一笑,用着很是沉稳,宛如御华水柔一般的声音道:“两位,有何贵干?”
气质沉稳,落落大方,即便是天破地碎,也无法撼动她那颗坚如磐石的心。
沈志成觉得这女的有点意思,娼门还是有点人才的,倪思雨的水就能深到淹死人,可这位的水,都能漫过海天的那座‘大尿布’。
倪思雨的眼里可没有什么女人的存在,在说了,都是女人,这领班有的她也有,也差不到哪儿去,还是聊点正经的,于是开门就一句话:“香房的门从北开,都是一个院,挂的是什么灯笼,开的是什么窗?”
女人一听,目光就是一阵涌动,沈志成的眼角可是扫到了那丝闪烁,要说她不是娼门,打死他都不信。
可眨眼间,这位领班却是绣眉微皱,轻启樱唇道了句:“你是再跟我说什么谜语吗?你让我猜的是什么?”
玩愣子?
老倪就看了沈志成一眼,她把前面的雷都趟好了,也该他出面了。
老实说,沈志成听了她这句话,就有点动怒了。
身在江湖,却不说江湖,这跟欺师灭祖没啥区别,连点江湖的规矩都没有,还真以为她能把她那身狐狸精的味给盖住?
说?有什么好说的?
沈志成抬起手指在桌上,轻轻的就敲了那么一下,三支刀片如电光般飞出,连切那女人心口,腰间,大腿,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刀片早已如火石般收回袖间。
衣料碎裂的声音同时响起,女人低头一看,大惊失色,连内衣都被切开了,那片刺目,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急忙用手捂住心口。
可腰间的拉链跟着碎裂,再用手去拉,可裤腿更是分开两边,她还有几只手去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