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他冲到砖头堆那儿,人家老沈都进院了,温斯顿也就看到老沈一个背影而已。
于是这二比老外,也想跳墙进,可他才趴在墙上,鼻青脸肿的脑袋才露出来,迎面就是‘呼’的一声,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呢,老沈的扁铲,正拍在温斯顿的脸上。
给这老外拍的,四仰八叉的摔在地面,脑袋嗡嗡的响,眼前全是星,鼻子嗷嗷的淌血,牙都被拍掉好几颗。
要不是当时,他条件反射似的,还闪那么一下,这一扁铲,能拍出他脑浆来。
被拍这比样,还打个屁啊,爬都爬不起来,像眼看就要去了似的。
沈志成还忙活起来了呢,拎着扁铲跳出围墙,看温斯顿已经完全的失去战斗力,就问他:“起来啊?我让你看看我别的能耐,痛痛快快的跟我说,谁让你来的?”
温斯顿总算是稍微有点清醒,捂着流血的鼻子说:“有水没?我想洗洗脸!”
半个小时后,沈志成跟温斯顿那小酒喝的,叫个痛快。
温斯顿喝的舌头都有点发卷,说:“连祥尊用五十万的价格买你的命,跟我说你的袖子里会有很多刀片,我才做了这俩手套,从咱俩对战上看,我的武器好过你的,你如果不扔砖的话,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我们打架,不问武器套路,能整死你就是好的,还不是你的对手?”沈志成冷哼一声:“就问你脑袋瓜子疼不疼,脸疼不疼?”
说是这么说,沈志成心里也卡的挺难受。
传承了数百年的花满九天,被个老外给破了,还好这老外被干的有点神智不清,要不传出去,盗门就是江湖的笑把子,以后也就别在人前说什么花满九天,袖里藏刃。
因为这死老外能做出的物件,别人也都能做出来,这是花满九天的弊端,得把这个漏给抹掉。
还有那个连祥尊,这就是开始跟他沈志成叫场子呢。
本来不想搞这个连祥尊,可这次也是他先冒头穿地水,不弄他就是手懒。
至于这个温斯顿,职业精神下,他干这行,其实本质还不算坏,留着以后用用,还是可以的。
酒喝好,老沈也给他一个满票子,比连祥尊多出整整四倍的票子,扎在温斯顿的手里。
“钱拿着,咱俩也算有点缘分,以后有场子,就有你的份,我重情义,门开着关着,不防你,用我们的话说,这叫信任!”
温斯顿很是严肃的点点额头,感动的说:“沈志成,或者你是我在东方国度的第一个好友,但我很珍惜这个缘分,如果需要我帮助的话,你可以随时叫上我!”
话不用多说,温斯顿干掉杯中酒,直接起身离开。
老沈也没送他,那样显得外道,却把电话打给了邓向武。
“老武,还记得那个连祥尊吗?”
正在看拳赛的邓向武,一听这个名字,怒火瞬间燃烧而起,冷声道:“他就是化成灰,我都记得他,怎么,这次你要插他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