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温府,李隆基算是理清楚温修的立足点,江珞雪正开口,向封先她一步,“公子,江仲逊谋反一事需不需再查。”向封对江仲逊谋反并不是第一个质疑或者确信的人,但温修是一个清官他是清楚的。
温修可这么保江仲逊,会不会有转机?
“不必。”段七娘从头至尾没说过温修,他来温府不是因段七娘,他只是来看看温修私下里对江仲逊一事存了何种态度。
“江仲逊谋反是事实。”
江珞雪停住,李隆基竟这般笃定江仲逊有罪,意图谋反,她忽而记起来在大理寺与江仲逊会面,他当时的确表现异常,特别是她提起太平公主时,江仲逊直接让他们不要插手。
莫不是他与太平公主果真合谋,不应该如此啊。
“公子,你为何这般笃定?”江珞雪等不得缓了缓问出疑惑。
李隆基没看一眼当她如透明,“向封,回去。”
“找个客栈。”
江珞雪大写满不明其中,她知晓李隆基冷梆梆,她今日也没犯错啊!不就多问一句话了么。
傍晚临至。
鲜珍楼里闹腾得热闹,“七娘,七娘。”呼呼的音将男子拉到段七娘旁边,此人正是温子亭,温子霖才让他少流连烟花之地,他可好,闹到夜幕星河边露出光辉也不见回府。
一副醉醺醺的左扑右倒,“二公子,你怎来了?”段七娘故意之怪罪的腔子,熟悉她的人也知道这是故意打趣,脸上晕染几块胭脂,茶楼里刺光是让客人零零散散。
温子亭在几年前结识了开馆子的段七娘,只知道她一介女流独自来了长安,开了一所珑玉楼,楼中最下层确是暗无天日时刻开业的青楼,此处区别于其他青楼,姑娘们卖艺不卖身。
长安富饶之地鲜少有这类地方,温子亭最爱光顾的也是段七娘这家的了。
“我不来,怎么照顾你生意?”温子亭此情此状被温子霖看了去,非得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