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出这念头的瞬间,忍俊不禁的捂住嘴巴,防止笑出声。
话说,谢湛究竟是不是阳痿,谁知道呢?易医监纵然诊错了脉,然他果真没有一点点毛病么?
江珞雪对这点大致是半信半疑的。
卒然,谢湛果真察觉出一丝动乱,顿时伸出手放在江珞雪的额头上。
某人浑身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跃着,痴了半会儿,才把他的手拿开:“我没事。”
定然间,他随即懂了,喉咙竟有些发痒,重重的咳了好几下。
微妙又复杂的感觉,慢慢爬满了他的心间,覆盖着。
每每在江珞雪身边之际,他总会鬼使神差的产生躁乱,那蠢蠢欲动的生理反应与以往不同,委实悬殊之极。
却也能极度克制住,反而没有任何心烦意乱,只有平静无事。
思绪了稍许过后,他随之坐了起来。
吓得江珞雪一个溜烟儿的又朝旁边移了半步,只怕这龙塌再窄些,凭她挪的这几步,早就跌下去了。
月色里,他万年不改的冰山脸兴致索然的出现了一大道弧边。
继而,他把自己靠的枕头往旁边推去:“珞儿,这个软。”
江珞雪一个懵圈儿的盯视着黑夜里的谢湛,唯有那炯炯有神的眸光亮得就像一颗玻璃珠一样,清澈的发着光。
今夜,亦是如此由惊慌渐渐转换成安稳,恬静的入了睡。
翌日,江珞雪醒来之际,谢湛已经去上早朝,或许是她过于熟睡之故,竟然没有被吵醒。
两眼无神的盯着被褥以及睡的这张床塌,一时间,却是万分感慨。
想来,又怎么不讥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