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珞雪说的有头有尾,这事也就定下来了。
且,并未有多大危害之处。
熟想的是,乌阿兰蔑笑的,朝里面营帐看了两眼,转头便开口:“不就被男人玩了几次嘛,至于大费周章的找军医诊治?”
骤然,肃沂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眉眼处却依旧淡淡的无谓,分辨不出神色有何异样。
相反江珞雪,心里堵积的一口气,在此刻终于得到了宣泄。
强忍着怒气,用着浅薄的口气,回了句:“我觉得,像你这样的,被男人玩过几十次,更应该好好找军医看一看。对了,大王,小心你们的将士,被不干不净的女人传染,得了花柳病啊!”
转脸冷笑起来,丝毫不顾及在场的情况,虽是跪在地上,可脖子仰得很高,没有任何卑微之态。
乌阿兰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周遭还有几个正在看好戏的士兵,发出了嗤笑声,自然还有惊恐。
浑身碎碎念:“不会吧!真会得那病?”气氛颇是好笑。
宇慎目不斜视的注视着江珞雪,心里陡然,想起她附耳说的那句话。
真是一个胆大妄为的女子呢?
松开身旁女子的手,转瞬散了去。
而后,来人又把江珞雪带了下去,留下肃沂遥遥相望。
再转眼时,正是看见温冰冰,忽而出现在营帐外,那些话,她大致听见了。
仅仅呆滞对视了半刻,移开了目光。
肃沂对女人不屑一顾,对那些脏的女人,更是鄙弃,因而从未和任何军妓发生过关系。
他,有洁癖。
那些身子脏的女人,他碰都不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