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毫不客气的回怼:“你才是猪呢,你还拱了我嫂嫂家水灵灵的大白菜呢,你咋不说你没良心呢!”
乐灵快要被这对活宝给笑死了,抱着低头憨吃小小姨姨给的奶酪吃个不停的儿子笑的东倒西歪。
连向来严肃的宁爸爸都忍俊不禁起来,其实不止宁静这么想,这么看,连他们也觉得曾森不管是外形条件,还是自身魅力,都比先前那些人介绍的人强,难怪自己闺女看不上,原来在这儿等更好的呢!
与此同时,在路上的曾尛和曾森,也在围绕宁家人谈论着。
“姐,他们家氛围很好,我很享受这个氛围,觉得很幸福,难怪你可以和他们相处的这么好,也只有这样环境下出来的孩子会单纯善良,我的媳妇不需要有那么聪明,只需要对我们家人好就行了,咱家弟弟妹妹多,互相之间是要照顾的,如果娶回来一个搅家精,恐怕得殃及几代,所以宁静很好,我很满意,也很喜欢。”
曾尛松口气的同时,也感动他的懂事儿,“我嫁人之后,你就是咱们家的长子嫡孙,你的媳妇尤为重要,现在听你这么说,我很欣慰,爹娘在天之灵,也会含笑九泉的。”
他们几个已经知道曾鑫是英雄,虽然有些埋怨他当初的不辞而别,但是他人都已经没了,再去责怪又有什么用?
所以早就已经释怀了。
而今姐姐怀孕,曾森年纪也不小了,的确还接下曾家长子嫡孙的任务了。
姐弟俩回到家之后,不免又是一翻狂轰乱炸,曾尛早就累的不行,将这个光荣的任务丢给弟弟之后,就直接回了屋,等她睡醒的时候,发现简楚正坐在她旁边看书。
“你出去了?”
“嗯,单位有点事儿,回去看了看,累坏了吧?”
“还行,睡了一觉就恢复精气神儿了,”
“看来过程还挺顺利?”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弟弟,他宁致远有嫌弃我家人的资格吗?”
简楚有些吃味儿的瞥了她一眼:“你说你当初咋就没跟宁致远这个活宝在一起呢!”
曾尛回头瞪他一眼,“我们俩在一起那就是鞭炮,互相乱轰乱炸,能处在一起才怪,那小子,一天不收拾上房揭瓦,也就只有乐灵那位看起来软绵绵,实则柔中带刚的女人能克得住他!”
“嗳,你睡觉的时候,曾焱过来要求让我们给他也找个媳妇,你说你弟弟那情况,能不能调到京城来?”
曾尛诧异的抬头,“他提的?”
“没有,我是想,如果咱们帮他找媳妇,人家未必放弃京城回老家啊,哪怕说省城的省会城市,可是感觉和首都还是差了几个档次,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能申调到京城的钢铁企业。”
曾尛想也不想的摇头,“算了吧,我觉得h省挺好的,而且曾森和我已经有可能留守京城了,曾焱得留在省城,方便照顾下面的弟弟妹妹,当然,他们将来有本事能留京最好,留不了的话,老家也没什么不好的,如果我们都出来了,那和老家的亲戚就远了,我不希望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叔叔婶婶对我们很好,可是现在户口制度太严格,将他们全都转移到京城又不切实际,顺其自然吧,再说我们现在也没那个本事!”
曾尛说的也在理,简楚就没继续提这事儿,“叔叔婶婶们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了,打算初五坐车走。”
算算时间,即便是初五出发,回到家也得初九初十了,路上就得好几天。
“行,你把票提前给买了吧?曾淼曾垚曾蕊他们几个没有开学的,就在京城多留几天呗?”
“这个你去说吧,我瞅那样儿,他们好像想一起走,爷爷奶奶也说待不习惯。”
曾尛叹了口气,“人老了就是这样,喜欢待在根儿在的地方,这叫落叶归根,远了心里就不踏实,就算这里也是他们的家,他们也不想多待,怕就怕自己有个什么意外,再回不了家了。”
“我初七就要出任务了,今天刚知道,这次任务跨境,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你,你自己在家要好好保重自己啊!”
“还有好几天呢,你现在别跟我提,我不想一天一天的算时间。”
简楚听了这话心里就是一酸,走过去将她揽在怀里。
“放心吧,我肯定会早点回来,我还想看着他,摸着他长大呢!”
除了曾森直接从京城出发去郊区的学校之外,其他人都打算一起回去,因为距离开学也就剩下一周的时间,与其自己回去,不如和长辈们一起回,还能结伴而行。
所以曾尛之后的几天都在准备东西,一些去除包装的营养品,比如麦片,豆奶粉,核桃粉、奶粉什么的,给学习的妹妹和家里的老人都置备了不少,粮食什么的,家里暂时不缺,因为先前她在地窖放了不少,够他们吃了。
钱妹妹们也不缺,在家花钱的时候并不多,叔叔婶婶为了还她的钱,家里能不让他们掏钱的,绝对不让孩子们掏钱,她不要他们的钱,他们就想方设法的贴补给弟弟妹妹,这样的亲人,怎能让人不爱?
正月初四晚上,简楚去利用自己的关系,去买了火车票,到底四五天的路程,他都买成了卧铺。
他们一行共十六人,除了爷爷奶奶买到了下铺,叔叔婶婶们都是中铺,孩子们一律都是上铺,都在一节车厢,可以相互照顾。
初五早上十点的车,所以他们五六点就起来折腾收拾,吃过饭之后,简楚借来单位的车,长辈们坐车去,小辈们则坐公交车去,有曾森和简楚在,曾尛说什么也不让去,只能在家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儿媳妇红着眼送他们离开的样子,戳痛了简奶奶和简妈妈的心,俩人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在东北受罪的亲人。
她们轻轻的拍了拍曾尛的肩膀:“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等你生了孩子,想回家转转,咱们就一起回去,好吗?”
曾尛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事儿的奶奶,妈,我就是被风迷了眼睛,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