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听到他这句话,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一直以来我都是依赖他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已经记不得了。
但是今天在大会厅里,那些说我配不上迟荆川的人,虽然他们说的难听,但他们说的是事实呀。
我的的确确配不上他,什么都要他替我操心,现在是有小帅和粟儿在身边保护我,他才会敢偶尔回妖界。
如果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的话,他应该会放心不下的,久而久之,我就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所以太爷爷让我学习符法,对我来说是好事,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在他的羽翼下,一辈让他牵挂担心。
我突然间斗志满满的暗自下定决心,就算再难,我也一定要让自己拥有自保的能力,不为任何人,只为了不做迟荆川的软肋,让那些与他作对的恶势力有威胁他的机会。
下定决心,我仰头对迟荆川信誓旦旦说“老狼同志,以后就让你的小娇妻,我...努力学习斩妖,来保护你吧!”
迟荆川不语,他只是静静的看我,漂亮如暗夜星空的双眸染上一层我看不明的情绪。
他静静的看我许久也不曾出声。
难道我刚才说错话了吗?没有吧,是因为我叫他老狼他不高兴了吗!
他一个妖皇,怎么也得上万岁吧,叫他老狼没错呀,他就是老嘛,虽说长的到是蛮年轻帅气的,嘿嘿嘿嘿......
我仰的脖子都有些累了,他才微笑着温柔的说了声“好!”
我笑嘻嘻的打趣说“好吧?以后你就是我罩着啦!”
迟荆川摇头低笑“是,以后还望妖后娘娘多多提携照拂。”
我美滋滋的回到“那是,我的人,我自然要保护!”
我说完这句话,迟荆川上扬的嘴角渐渐凝固,我发现连他的眼神都有些呆滞。
“迟荆川?”我小声叫了他一声。
“嗯?”他握住我的手笑了“还要打开盒子吗?”
打盒子呀?打不打呢!
算了,打吧,反正迟早都是要打的,我对迟荆川说“打开吧!”然后我把钥匙递给迟荆川。
迟荆川没有接钥匙,大手轻轻一挥,三个盒子同时被掀开。
三把满是符咒的小锁头规规矩矩的掉到床上,躺在盒子锁环的正下方。
我惊奇的看看盒子看看迟荆川“迟荆川,你太帅了!”
这三个锦盒,还有这三把小锁头,太爷爷说这可是下了很重的符咒啊,就被迟荆川这么轻轻的打开了。
我崇拜的看迟荆川,真想扑上去亲上一亲我这个万能的好相公。
“别看我了,先看看盒子。”迟荆川用下巴指指已经开盖的锦盒。
我从迟荆川的怀里起来,先拿起一块普普通通的小玉牌,这块玉牌上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个字都没有篆刻,难道这是巫家正式当家人的那个玉牌吗!
连个字都没有,两面都是,一马平川的一块玉牌,普通的不得了,玉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迟荆川轻笑着从我手上拿过玉牌,忽然,玉牌在他的手上渐渐出现一些文字。
那些文字我是一个都看不懂啊!
然后他又翻到另一面,玉牌的另一面的中央是一个由符咒形成的圈,同样.......额......我也全部不认识那些符咒。
但是!我认识那个圈圈中间的巫字。
我的妈呀,我终于认识一个字了。
我指着玉牌问“这上面写的什么?”
迟荆川修长干净的手指,指着带有文字那一面说“这一边是妖界的文字,妖界的妖看到这面的字就知道对方是巫家的正式当家,而另一面,是你们炼妖
师的符咒,同样他们看到刻有巫家的那一面符咒就会知道对方是谁。”
“哦~~”我点头“为什么我拿起来什么也没有,你拿着就有呢?”
迟荆川轻轻捏了下我的鼻子“因为我会妖术,你拿着没有,是因为你不会符法,又无精元驱使,当然什么都不会显现。”
‘切’一块牌子还分人拿呢?真是......‘势利眼’的牌子!
我才不要拿呢!
我伸手从另外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小刀把?
这是什么法器?一个刀把吗?
太爷爷刻意嘱咐我,这个刀把一定要我留着用,这怎么用呀。
这个刀把不大,长度比那种一元的打火机还短一丢丢,宽的话...因该有三四厘米?
我拿起那个刀把左看看是右看看,这东西能干嘛啊?
我翻来覆去的看,它甚至没有任何机关,竟然是个实心的???
实心的?这怎么用,我又不死心的来回甩甩,想看看能不能甩出点什么。
费了半天的力气,它最后是...原来什么样儿,现在还是什么样儿,一点变化没有。
我扬扬手上的刀把“这个刀把是什么?”
迟荆川看着满脸迷茫的我,先是缓慢的扬起嘴角,然后双眸渐渐的露出笑意,最后整个人因为憋着笑,肩膀开始轻微的颤动。
他怎么这个样子,人家只是问问这是什么嘛,怎么就这么好笑吗?
被他笑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顶着有些发热的脸说“迟荆川,你...你笑什么!”
迟荆川带着笑捏了下我的脸“我的傻妻子,这不是刀把,这东西,可是你们巫家祖上好不容易得来的宝物,你可要收好,这可是神界之物。”
哇!这东西这么厉害呢?神界呢!我还真没看出来!
我撇撇嘴“有什么用吗?”一个没打火机大的东西!
他将刀把接到手上,细细把玩“这东西,叫鵘,是神界的神兵利器,能够驾驭它的必然是强者,而且要与它以血结盟以灵操控,你现在连精元都没有,它对你来说,还不如个烧火棍来的趁手。”
我不高兴的从迟荆川手里一把将那个叫鵘的东西拿过来,气呼呼的说“你不如直接告诉我,它瞧不上我,我用不了它,不就完了么!还烧火棍!”
我把鵘和玉牌分别放置好,然后拿起锁头想再把锦盒锁上。
......
我悲催的发现,我不会符法,连这锁锦盒的锁头都按不动。
没办法,我只好目光哀怨的看迟荆川。
迟荆川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只见他双手摆出一个我不认识的手势,然后他在空中比比划划一番,那两个锁就这么锁好了!
真是...真是太过分了,我巫缈児发誓,我一定要学会符法,太可恶了!
最后我看看那本符咒的书,看来这个我更没用了,基本我都不会,还看这么深奥的,让别人知道了大牙不得笑掉。
这本符法还是留给巫笑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