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没碰女人的人,你还指望什么?多多益善, 这俩人,别别扭扭,可急死人了。”
说话的是菊小蕊,这主意是她们对头一碰,立时想出的,后日便要拔营,若是顾妆妆总这么吐下去,身子也就垮了。
且不说是真是假,即便是装的,那也叫人没法,心疼的厉害。
她们当了几年假姨娘,愣是把自己当真了。
周衍之的长腿叠在左膝上,居高临下的呼吸密密的喷在她的颈项,他手指擦着大腿外侧,试探着落在顾妆妆腰间。
指肚轻轻,温热的触感叫他心中燃起一股说不清的急切。
他嗅着她发间的香软,慢慢低头,耳边传出一声没有威胁力的警告,“拿开手。”
声音糯糯的,带了些恼羞成怒的嫌弃。
周衍之笑,手反倒落得更实了些,索性整个人贴在她身后,像所有事情都未发生一般,箍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小耳朵,“手还疼吗?”
顾妆妆僵硬着身子,皙白的小脸青紫不定。
受伤的手腕覆在腰间,不着痕迹的勾出小瓶。
“阿宁,你一定记得我是谁,正如我永远不会忘记,在那些孤寒的日子里,在我心惊胆战的潜伏前期,是你给了我家的温暖。
母后去的早,她走以后,所有人都在无形的告诉我,你是大魏的二殿,不能哭,不能胆怯,更不能逃。”
他轻叹一声,手掌摩挲进她的衣裳,不动声色的挑开中衣的带子,衣裳从里头悄然滑落,他勾出,随即扔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