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兀自意/淫, 却见顾妆妆扭过身子,瞥了一眼, 继而躬身撩起水来。
他轻咳一声, 以示正经。
走近了些,便听那人冷声嘲讽,“权力导致人心扭曲, 想要囚禁便纵情任性的为所欲为。”
周衍之没有反驳, 只是拖出太师椅,坐在她身侧, 原是在给猫沐浴, 嫩白的柔荑温柔的打着香胰,木樨味道。
他有些热,便伸手松了衣领。
“我只是怕你离开...”
不置可否的回答,变相的示好。
顾妆妆搓了搓猫颈, 想去拿香胰,却发现被挡在周衍之身后,她没好气的直起身子,宽大的袖子垂落,将那截雪白的腕子藏了起来。
周衍之身下有些热,便吐了口气,将眼睛落到木桶中。
“然后呢,等得胜之日,班师回京,在宫外辟个宅院,将我养作外室?”她笑着说,语气却是数九寒天的冷漠。
“不是你想的那样...”周衍之急急打断她,刚要解释,便见顾妆妆取了香胰回到座上,俯身拨弄着水,将花瓣打到猫儿身上。
“哦,对了,你可以有侧妃,也可以有良娣,良媛,奉仪...兴许你有容人之量,别人睡过的也不介意,是吗,周衍之?”
尾音轻轻地,猫挠似的。
周衍之握着拳,讶然笑了起来,他将后背贴在太师椅上,反倒没有方才那般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