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远眼睛一亮,不由唇角微勾,“公子方才可是说了违心二字?”
许凤庭霎时间红了脸,想要分辩两句,又不知说什么是好,急得扭过头去不肯见他,却觉着膝上一暖,邵明远的双手稳稳地按在了他的身上。
迎上来的目光温暖而坚定,“跟着我要你受委屈了,不过请你相信我,我一定尽我所能,不再让你受一点儿苦。”
许凤庭并不言语,却轻轻将双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
“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娶了我,吃亏的是你。”
说着眼圈微微泛红,邵明远干脆坐过去将眼前的人紧紧圈在怀里。
“凤庭,我现在心里只想着跟你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别的什么的无所谓。等我再挣些钱,等你的身子好些了,我们就四处玩玩去,这个世界很大,有意思的地方很多,你不该被拘在这巴掌大的后院里,永远什么是都先想到责怪自己。我再也不会让你这样了。”
许凤庭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更深地将脸埋进他的肩窝。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一辆马车静悄悄地停在了一所小院的门口。
此地距离邵明远的育胎馆约有二三里路,不过隔了两个街口而已,附近全是民居,这一所老房子也有了七八十年的历史。原来的房主一家三代在这里住着,如今居家搬迁外省需要盘缠,才舍得忍痛割爱。
邵明远自己先麻利地跳下了车,跟着伸手去扶许凤庭,许凤庭在车上晃得有些吃不消,乍得冷风一吹,更加脚底下一软,还好被邵明远稳稳搂住。
大庭广众的难免尴尬,他微微扭了扭身子,谁知那放在他腰上的手却揽得更紧。
你放开我。
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