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凤庭往他嘴里塞了一筷子红烧鱼,“我把他辞了。”
“呃,为什么啊?他惹你生气了?”
“没有。只不过我们以后用不到他了,不如早点辞了。”
许凤庭淡淡一笑,不等邵明远发问,跟着又道:“明远,如果我说我想离开京城,远远地去一个安静点的小地方过日子,你可愿意陪我去?”
邵明远意外地顿了顿手里的筷子,很认真地想了想道:“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那就好,快吃吧,吃完我们回趟我父亲那里,跟他告个别。”
“好。”
虽然不知道那人为什么急匆匆地想走,可邵明远心想多半与他差点被人所害有关,总之肯定是为他好,他又何必追根问底让他更加心烦?
因此干干脆脆地答应下,就开始考虑结束抽盘缠和怎么处理育胎馆的事。
许凤庭知道这些还需要好好打算,便改变了主意提出还是自己独自回许家走一趟,而让邵明远到育胎馆去把要办的事都半一半。
直到看着他的背影远远地消失了,他才默默从柜子里拿出了那枚已经被他擦拭地光亮可鉴的袖箭,上面的一个“齐”字在大白天里更加清晰。
试问有哪一个人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时候,会在身上留下这种暴露身份的标记?
齐王又不傻,甚至说还很精明,因此他更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