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天,金蝉子来问我,着地狱和地府究竟有何区别。
我笑,笑他的无知,笑他的浅薄。地府是每个死人都要去的,而这地府……我笑笑,没有再说下去。
金蝉子摇摇头,离开。
我不懂他为何摇头,我也不想去懂。因为,在地狱里不需要懂这么多。因为,在地狱里,这些没用。
他又来了。
真佩服他,竟然在这地狱里待了几百年还没有磨灭他会天界的意志。真不知该说他笨好,还是说他痴。
“还有多久能返回天界?”我问。
“不知道。”
他闷闷地答道。可我却从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哀伤。不知,是不是我听错了。
今夜的钟声,听起来似乎格外的沉重。
我睡不着。也对,地狱的王需要睡觉吗?自嘲的笑笑。
又看见了他,他一个人在宫殿屋脊上独饮,背影似乎有些寂寞。
呵呵,我什么时候也能看出人是否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