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禾见墨树被玄苍扛着,昏迷不醒,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绝对很严重。
“国光,把银针给我。”夜禾下意识地就要手塚去拿银针。
“不行!你今天失血这么多,我不允许。”手塚一脸严肃。
夜禾有些哭笑不得:“一滴而已,死不了的。要不然我就掐伤口了啊。”
手塚无语:这丫头真是!居然拿伤口威胁!
递给夜禾一根银针,看着她往手指上扎,手塚就心疼的紧。
玄苍拿了血液道了谢,立即带着墨树进入手链。
虽然不知道他要自己的血液干什么,但一定是要办很重要的事吧?
玄苍看着倒在地上的墨树,心中自然是悲戚。
“墨树啊墨树,你身为黑殿殿主第三子,又何苦呢?”
玄苍叹息一声,拿出夜禾的血液,静静地看着。
“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却还想要自己堕落下去,这样……可不行啊……”
“小丫头的血液我拿来了,这禁术一旦施下,你若想她,就会像针扎一样难受;若你碰到她,你触碰她的地方,就会像火烧一样难受。”
“墨树啊墨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心啊……”
血液渐渐与墨树的心脏融为一体,淡淡的金光从墨树胸口传来。
“呃……”痛苦的轻吟从墨树口中传出,却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
金光逐渐消失,预示着禁术的完成。
玄苍跌坐在地面,长出了一口气:“希望你醒来不要恨我……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