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丫急忙问:“爹,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才子哥他怎么了。”
嗨……!”张成玉叹口气,喃喃地说:“老丫,不是爹和你大嫂特意瞒你,我们是怕你担心。”
老丫急着问:“爹,你直接说,他到底咋地了?”
老丫大伯嫂看看老丫焦急的样子说:“老丫,你别急。”
张成玉说:“老丫,你走丢那天,我不是正赶上吗?我和你大嫂还有西拉格日冷找你大半天也找不到你,我本以为让才子给那个帮过我们的那个记者打个电话,让他帮忙找找。我打完电话,没曾想,才子和老海半夜却坐飞机来了。”
说到这,张成玉停顿一下,看看眼睛直盯盯看着自己的老丫那双眼睛。他接着说:“他和老海开车到了你家的蒙古包,之后……”
张成玉讲述完,老丫哭的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襟。
稍缓一会,老丫问:“爹,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些,我这两天就感觉不对劲,老海哥来医院一趟在没露面。我想他一定是和才子在一起,否则他即使是送你来这,也没必要不来这啊?嗨……!真是,我真是没用,给西拉格日冷送件雨衣自己都能走丢,还连累了才子哥大老远的跑来!他也走丢了!”
说完,老丫继续掉着眼泪。
老丫大伯嫂说:“老丫,才子既然没事,我们就高兴吧。我们快吃饭吧,一会才子就来了。别哭了,让才子看见你掉眼泪,他该惦记你了。”
这时,老丫儿子看着老丫说:“妈?你怎么那么爱哭啊?别哭了呗!”
老丫看看儿子,抹抹脸上的泪痕笑了,之后说:“妈妈没哭,妈妈是高兴。你才子舅舅没事,妈妈高兴!”
老丫和老丫大伯嫂吃过饭,等待着才子的到来。
护士来给病人挂点滴,老丫问:“护士,我不挂了行吗?”
护士说:“药都下完了,钱都花了,不挂怎么行。”
没办法,老丫躺在病床上,护士把滴流挂上。
也巧,护士刚出屋,正好与刚迈进屋的才子撞个正怀。
护士说:“诶啊!你急啥啊?都给我撞疼了。”
才子说:“不好意思,我没注意你,那,那我给你揉揉吧!”
护士绷着德脸看看撞自己的人,刚要说点啥。见到眼前这位英俊的男人满脸带着笑,她只好野笑了一下,说:“那就不用了。”说完又仔细看一眼才子问:“你是看谁的?”
才子说:“我来看老丫。”
护士问:“老丫?啥老丫?”
这时,老丫说:“护士,我的小名叫老丫。”
护士看看老丫说:“这位是你哥吧?”老丫点头。
护士笑着走了,在后面的老海拎着沉甸甸的东西也进屋。
老丫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才子却没说话,才子进屋后抹抹汗。随后与张成玉和老丫大伯嫂打着招呼。张成玉用慈爱的眼神看着才子说:“大侄子,这两天让你受苦了?”
才子笑着说:“我没啥,出门就坐车,远了就坐飞机没啥受苦的。”
这时,才子看看老丫,仔细地扫描了一下这张憔悴的脸和那双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那大眼睛。心里想,老丫现在确实不太正常啊?当着这些人的面,她看人的眼神不正常啊!嗨……!
想到这,才子嘴里却反着说:“老丫,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更加漂亮了!”
这时,老丫收回直盯盯的眼神,眨眨眼睛说:“才子哥,你怎么逗我呢!我都快成老太婆了。”
才子问:“你住草原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走丢了?”
老丫说:“你来草原也很多回了,你怎么也走丢了?”
一听这些话,才子看看老丫又看看张成玉和老丫大伯嫂,他们都没说话。
这时,张成玉看一眼才子,说:“大侄子,我已经把你来的事和你走丢的事和老丫说了,你就如实的和他说说吧。”
才子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老丫,真不好意思,他俩怕你惦记我,老海哥早上和你爹通话时本来合计好了,他俩不让和你说我走丢的事。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了。”
老丫说:“才子哥,我爹说,你走到了苏什么特哪里去了。”
才子说:“苏尼特右旗,我也是头一次去哪?当时我和希拉格日冷开车找你,找到一户很大的蒙古包。有人告诉我俩有一家人救了一个女人,当时我就认定一定是你。可是我俩赶到那家时,邻居说,你被一台绿色吉普车送呼和浩特医院了。我和希拉格日冷就急着往回开,没成想下起雨来,希拉格日冷坐在车里辨别不清回家的路了,我俩走错了方向。车子开出很远,越走越找不准,最后到了一片沙丘处,车没油了。”
我们俩只好弃车步行,走累了在一沙丘上休息。我睡着了,我醒来时,希拉格日冷却没了。手机没信号,我只好顶雨摸索着往前走,目的是找个人问问。结果……嗨……!我稀里糊涂地走到了苏尼特右旗右旗去了。”才子故意把乌日娜救自己和自己发高烧那段省略了,他不想让老丫知道是一个女的救了自己,自己因为高烧还在那女的家呆了一天,并且被那个女人送到苏尼特右旗。
老丫流着泪听完才子的讲述,她抹抹眼泪说:“不管怎么样,你平安回来就好!”
才子问:“老丫,你是怎么走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