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列车启动离开了m站。正是凌晨三点多人最倦的时候,蓝飞扬靠在椅背上打了一会盹。突然,大伯站起来拍了一下蓝飞扬的肩膀,说自己马上到站了,让蓝飞扬过去坐。
于是,蓝飞扬又坐在了喻函馨身边。
喻函馨迷糊中看了他一眼,然后,头慢慢地晃啊晃的就靠到了他结实的肩头。蓝飞扬也不好把她拨开,只好让她靠了。
可是,接着喻函馨的手又抱住了他的手臂,那胸前的伟岸还充满弹性的顶着他,并随着列车前进的轻微晃动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的。
蓝飞扬不禁有些无奈的苦笑:小妞,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呢,不要太过分了哦。
此时,喻函馨那伟岸的充满弹性的凶器正来回蹭得他心猿意马,加上那淡淡的少女特有的体香,撩拨得他下腹如火般窜起。
但是,已经入睡的喻函馨根本就不知道。如果说开始的头靠着他还有些下意识的迷糊动作之外,其他真的是无意的。她只觉得这样靠着他、抱着他的手臂很安全很舒服。
她梦中渐渐不安稳,那抱着蓝飞扬手臂的纤手搂得更紧了。嘴里还有低低的似乎极度害怕的“啊、啊……”声。
看着她朦朦胧胧的痛苦脸庞和不断颤栗的身子,蓝飞扬不由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望,终于伸手搂住了她颤栗的娇躯。
“反正莲姐怎么都要舍去了,这个女孩也很不错,就这样吧。我先不表白就是。”
突然,脑海中又涌现出宋佳佳白皙粉嫩、清丽脱俗的脸。蓝飞扬猛地甩了甩:只能选其一。既然我本来就对喻函馨印象较好,缘分又这样促成我们,那就这样了。
也许感觉到了他强壮有力的臂膀,喻函馨慢慢安静下来。梦中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看着她天使般的脸,蓝飞扬不觉痴了:既然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那要是我永远忘不了莲姐,为她在心里留有一片空间,希望你也不要怪我。
清晨,喻函馨醒来,发现有股浓烈的男子气息。
很快,她看到自己靠在蓝飞扬肩上,还抱着他的一只手臂;而他也伸手搂着自己的肩,不禁脸上飞起一片红云。
她轻轻放开蓝飞扬的手,从他臂弯中钻了出去。蓝飞扬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她,喻函馨赶紧微露淡笑,可她的笑容里却有一丝羞涩。然后就拿着毛巾牙刷向洗漱间跑去。
“你为什么也会乘这趟车去北京?”早饭的时候,为了打破尴尬的冷场蓝飞扬问。
“我奶奶病了,昨天上午住进了医院,我爸爸妈妈离不开,让我去看下。所以,我也是中午下班临时决定的。”
是的,本来她还带着些许淡淡的怅然,没想到惊魂失魄的被歹徒夹持之后,蓝飞扬竟然出凭空出现来救她。
难道这就是缘分?而且,他是密招特警,武功似乎也比我相像中的棒多了,真的很好。
“你奶奶在北京?”蓝飞扬有些意外。
“是啊。”喻函馨点点头,“本来爷爷奶奶让我毕业后就留在北京工作的,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山清水秀的江南,所以回了博海。”
“哦,那你爷爷奶奶是干什么的?”蓝飞扬随口问道。
“我奶奶退休在家养花养草,爷爷管着点事,整天很忙。”说起爷爷奶奶,喻函馨眼中不禁充满温馨的遐想。
“那你爸爸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有一个姐姐,嫁到海外去了。本来还一个哥哥,但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牺牲了。”
“哦,对不起。”
“没事。”喻函馨摇摇头,“这个大伯我也只是见过照片。”
早上8点48分,列车晚点一刻钟到达了北京西站。因为从没来过北京,蓝飞扬便一路跟着喻函馨下地道,出车站,彼此都没提昨晚的事情。
出站口有不少接车的都举着牌子,蓝飞扬眼尖,远远就看到了写着“杨斓”的牌子。
因为刚才车上,喻函馨已经跟爷爷和奶奶通过电话了,知道爷爷会派人来接她,所以拼命往人堆里看。
“喻函馨,那里。”蓝飞扬终于也看到了写着“喻函馨”的牌子,举牌子的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壮汉。
“呀,是爷爷身边的小万。”喻函馨顺着蓝飞扬的手指终于看到了来接她的人,“蓝、小蓝,你要去哪里?不然和我一块走,我让司机送你一下。”
“不用了,你先走吧。有人会来接我的。”蓝飞扬婉言谢绝。
等喻函馨跟着来接她的小万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之后,他才戴好太阳帽和墨镜走向举着“杨斓”牌子的人:“你好,我是杨斓,从博海来的。”
那人打量了蓝飞扬一眼,比对着心中的照片,然后热情的伸出右手:“你好你好,杨斓同志,一路辛苦了。”
蓝飞扬先去见了华夫人,了解案发的经过。
华夫人满含伤痛的告诉他:华老前天半夜从实验室回家的路上,小车前视玻璃上被人丢了鸡蛋。因为黄黄白白的一片影响视线,所以司机兼保卫便起动喷水功能,并开动雨刷清洗。
可是没想到越洗越脏,白色的东西越来越大,阻挡几乎90%以上的视线。司机看不清路,被迫在路边停下车来。
可他刚出车门想看看怎么回事就被人打晕。被路人发现救醒后,才惊觉华老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