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永浩的表情让保姆有些捉摸不透。但是她也不敢多嘴,只是又退回到厨房继续洗菜做饭。
瑾瑜从车库里开了一辆最不惹眼的车出来,她并没有直接开着车回老家农村,反而开着车一直在市里到处乱逛,直到后面的那辆黑色的轿车彻底不见,才拐上了高速路向着老家的方向驰去。
说实话老家距离城里还是挺远的,瑾瑜开车走了四个多小时才到了镇上。
也许是大山的阻隔,大城市的繁华没有覆盖到这里,满眼都是朴实与简陋。
瑾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环境略好的招待所住下,她不急着马上回到村子里调查当年的事情,第二天只是在镇上逛了逛,像所有自助背包旅行的人那样不在乎行程,还时不时地找个当地人聊两句。
瑾瑜将自己装扮成一个杂志的记者,专门到一些偏远山区采访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然后将这些故事编辑整理出版。
“姑娘,你想采访稀奇古怪的故事就该去草垛村,他们那里曾经有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但是村子里人都说她是不祥之人,结果不详的事还真发生了。小姑娘二年级那年被人给糟蹋了,事后她奶奶被她克死,父母被她克离婚,最后没办法她父亲只好带着她背井离乡出外讨生活了。”
瑾瑜坐在中年妇女旁边的小马扎上,真的像一位记者那样在日记本上不断记录着。
女人多的地方八卦多,这话一点错都没有。
瑾瑜今天逛到镇上超市东边的小广场那里,看到好多妇女坐在那里搓苞米,于是就坐过去向她们打听有没有离奇古怪的故事。
听这堆农村妇女从村西的王寡妇和别人私奔,说到邻村的六十岁老头娶了个年轻姑娘,终于有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女人终于讲起了瑾瑜想听的故事。
那个女人的话音刚落下,另一个女人又接了过去。
“我妹子不是嫁到他们村了吗?我听我妹子说啊,那个小姑娘邪着嘞。她离开以后又有好多小姑娘被糟蹋了,村里的人都说是那小姑娘下了诅咒了。这不前几天我妹子给我打电话说,他们村老李家的小姑娘被人糟蹋以后死在了玉米地。”
“哎呦,造孽呦。”
这个故事引起周围妇女的一片唏嘘。
“婶子,我觉得这个故事很有传奇性,你可不可以帮我找个向导,我想去实地看看。”不得不说瑾瑜扮作记者还是很逼真的。
“找什么向导,我家男人明天刚好要去草垛村我妹妹家抓猪崽,到时候你和他一起去就行了。”
毕竟是农村人,没有城里人那么多弯弯绕的肠子,也没那么强的戒备心。
后来瑾瑜又和她们坐了一会儿,最后和那位大婶说好出发的时间,才离开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七点瑾瑜刚从招待所的门口出来,就看见蹲在门口的那个男的。
男人和其他的村民一样,由于农活太累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太阳经常光顾的痕迹。瑾瑜想他应该就是昨天那个大婶的丈夫,她笑着将手里的矿泉水递给他。
“我不渴,姑娘还是留着路上喝吧。”朴实的人脸上挂着纯朴的笑,见惯了别人的尔虞我诈瑾瑜这一刻是莫名的感觉舒心。
“我该怎么称呼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