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表情变化，被商迦臣悉数看在眼里。
“怎么？无话可说了？”
那一刻，商迦臣的两道目光，如同突然结冰的冰棱子一般，直直朝着楚阡陌的身体射了过来。
楚阡陌的身体轻颤了颤。
她这个身份是顶替别人的，尽管她已经尽可能详尽地掌握了夏以陌的所有过去，可是她唯独从不知晓，她和帝青这一环的关系。
商迦臣不知道从何处得到的这张照片，他拿着这样一张她根本未曾有过记忆的照片来询问楚阡陌，楚阡陌一时哑然，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她的脑海里乱糟糟的，她试图寻找无数个借口和理由，然而没有一个借口，能够完美掩饰掉这张照片的存在。
这张照片，无疑是板上钉钉地证明了，她和帝青从前是相识的。
怪不得，商迦臣会对她有所怀疑。
楚阡陌突如其来的沉默人，让商迦臣的眼睛里瞬间如同卷过巨浪一般呼啸起来。
他伸出冰凉的手指，狠狠捏住楚阡陌的下巴，逼迫楚阡陌不得不对视他的眼睛：
“刚才不是巧舌如簧，谎话连篇么？现在，哑巴了？”
像是拿捏住楚阡陌的七寸一般，商迦臣的话语凛冽中透着浓浓的愠怒。
楚阡陌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一抹泪花顺着楚阡陌的眼角自然滑落下来，她的睫毛因为强烈的不安而不停翕动着：
“这张照片，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是我……我没有和帝青合照过。”
她想不出任何一个理由来搪塞商迦臣，但她明白，要想打消商迦臣心里的怀疑，唯有抵死不认这唯一的一条路可选。
其他的，都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