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沅爱的人不是你，那她还跟你结婚？”陆行之不可思议瞪大了双眼。
之后，紧张地攥紧了手臂，问：“你们不是一见钟情，然后闪婚的吗？难道还有什么内幕？”
“嗯。”
这件事已经放在霍东年心里三年了，他原以为只要他不去刻意记起，心里也就不会介意。然而事实证明，是他自欺欺人了。
陆行之被勾得心里痒痒的，迟迟等不到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催促道：“到底什么内幕啊，你能不能爽快点，一次把话说完？”
霍东年思绪拉回到面前，放下二郎腿，端起面前放着的一杯咖啡，若无其事道：“没什么好说的，反正都要离了。”
陆行之差点没被气死：“你不说，下午夏沅来的时候我自己问她！”
霍东年软硬不吃，更不吃威胁这一套：“你尽管问，问完顺便把霍氏律师代理的解约协议拟一下，拿来来我签字盖章。”
“你……”陆行之气得直接说不出话。
霍氏是律所最大的客户，他自然是不敢惹的，不过如果这个客户的大老板是霍东年，那就另当别论了。
况且在损人不利己这件事上，陆行之向来不留余力：“行啊，大不了我辛苦一点，明年再去多拉几个大客户，不过能换到一个你不敢说的内幕，值了！”
“激我？”霍东年眸子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