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容红着脸看他,见他穿着灰色的裤子,白色的衬衣,衬衣衣领打理得一丝不苟。
他的凤眼眼角微勾,收敛起神思,透出几分冷漠,可却生了一张桃花唇,桃花唇嘴角自动向上弯起,像是无时无刻都在微笑。
这样又冷又柔,两重的极端矛盾,具有极致的诱惑力。
同时他穿着喜欢灰配白,不像黑白配那么严谨商务,灰白会显得更为空寂,禁欲感更为浓烈。
当他用这副形象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宁容都有一种亵渎神明的负罪感……
见她脸红,张白危微笑,正儿八经的继续语出惊人:“现在天已经黑了,你可以这时候想想好好酝酿酝酿,等下做爱时,你要怎么占据主导位置。”
“……”
宁容实在受不了他四平八稳用那种上课的口吻说这种话了……
虽然他说得很隐晦,是个文化人的模样,跟她和别人开的那种‘今晚爷用大肉棍肏死你’黄腔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是……当他用这副似笑非笑,衣冠楚楚的模样说出来时,她却觉得他这样的话比自己那赤裸裸的开车更加勾人。
她加快步伐,走出书房,见外面餐厅不见谈阿姨的身影。
她古怪的看向张白危。
对上她询问的眼神,张白危说:“学校那边不是有事吗,现在她过去了我,晚上会回来,具体几点不知道。”
宁容说:“今天她跟叔叔吵架也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