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床上他可不会说这些。
就算说了,也是文绉绉的。
张白危搂着她又亲又舔,恨不能将她全身都烙印下自己的吻痕,薄唇贴着她耳畔道:“好宁宁,我还学了其他的很多。以后让你见识见识。”
宁容面颊羞红。
很快就想明白了,似乎男人对那方面就有天生的潜能,一开始不表现那是没尝过肉味。
等尝过了,兽性的潜能被激发,根本不需要人教,自己就透。
张白危将装了白精的避孕套摘下来,丢尽垃圾桶,后将床上还瘫软的宁容抱起来去浴室清洗。
洗完澡宁容力气也回来了,房间里满地的淫水都被张白危清理干净,等处理完一切,天已经黑了下来。
两人有几天没在家,冰箱里早就没了食材,张白危最后点了外卖,吃过饭后都疲惫了,相拥着在房间的大床上睡去。
张白危第二天就联系了艺术画室,给宁容报了名,又买好画画所需要的工具,还将其中一间客卧倒腾出来,花了小半月的时间,将其改造成了宁容的画室。
平时又抽出时间处理宁容叔叔的工伤费。
宁容决定了走艺体路线,但文化课也不能落得太过,偶尔也会在书房补一下功课,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画室里。
时间一天天往后推,很快就要到了开学的日子,即将升入高三,张白危作为班主任,跟其他同为班主任的同事变得忙碌起来,还没正式开学就已经天天往学校里面跑。
宁容也忙碌自己的事,她对于绘画很有天赋,一个月的绘画课程上下来,已经能跟提前修这条路的同学相比,甚至有些超越。
宁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日子可以这样平静安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