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爬上楼,于轼手撑在栏杆上仍俯瞰着楼下,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于先生,您今天来得正好,有工作要向您汇报一下,昨晚店里好像进贼了,我正打算联系您。”夏浅脸上一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老板您刚才不过是晃了个神。
看着她一脸正经严肃,和刚才神采飞扬、与冷长恩故作亲昵仿佛戏精附身的样子,判若两人,他忽然笑了。
夏浅觉得心脏蹦跶的节奏乱了一拍。和这个人见面的次数不多,话也没说过几句。但这种人无论从身高还是颜值看,在人群里都是很难被忽视的。如果说冷长恩是清风寒泉的调子,好歹表里一致性格明朗。但这个人,看似春风和煦……
“直接叫我于轼就行,先生叫得生分了,而且,显老。”他保持着微笑,“店里的东西我大约清点了一下,好像是少了一本书,不过也有可能混在后面的仓库里。”
“我去找!”夏浅立刻道,这么好的遁走理由岂能辜负。
“不用,”他抬手阻止她,“丢了就丢了吧。”
“啥?”
“来,坐。”他重又靠坐进沙发里,示意她坐在对面。
她很爽快地坐下,一坐坐得太靠后,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十分舒适安逸的一个姿势。事实上,是过于舒适安逸的姿势,手边就差一把瓜子一罐啤酒……她尽量不露声色地超前挪了挪,沙发的三分之一法则,坐姿是最优雅的。
于轼垂着眼,方才她一系列的小动作,他都瞧在眼里,“你平时闲暇时间,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