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喝了一口水:“其实吧,本来我是不愿意说的,这是我的隐私,也是我跟她们母女之间的秘密。真由美夫人的丈夫是我的好朋友,当年在香港遭遇黑社会的混战而死。当时她的女儿还在华夏读书,而真由美夫人没有工作,出于朋友义道,我帮过她们不少。后来,真由美夫人为了报答我,我们之间发展了私密的关系。不知什么原因,真由美突然来到华夏,居然被以间谍罪判刑。回国后的纪子没有工作,经济十分拮据,所以我也无私的帮助。很可能纪子小姐有恋父清洁,我们居然也有了那层关系。有一天,纪子小姐突然离开了大脚板市,来到了香港。对于她的不辞而别,我很伤心,这个女人还带走了我们一起的投资。听说她在香港,我找过去后,一直想跟她好聚好散,但是这个女人说她在华夏有个情人叫秦浪的。其实,我和她之间的年龄差距太大,那是不现实的。我只想拿回我自己的投资,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攒的养老钱啊,可是她不肯,并且突然来到了华夏。警察先生,事情就是这样。”
旁边房间里,蔡文慧陪着自己看着视频。纪子满脸泪水:“这个畜生!”
张明松示意蔡文慧带纪子过来,纪子盯着松本,眼里满是愤怒。纪子对张明松道:“我说,我全部交代。”
松本急忙叫道:“纪子,你说什么啊?”
纪子鄙夷地看了松本一眼,跟着蔡文慧到旁边的房间,开始了坦白。
根据纪子的供述,在香港的黄丽娜和李丽娟从纪子的门店的商品包装盒中取出了松本多次跟她做工作陷害秦浪帮她复仇的录音带。纪子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妈妈已经入狱,而秦浪就是她最亲近的人;第二就是万一自己被人蒙骗,也好有个证据;三是纪子以前就是情报人员,留下证据这是自保的本能。
蔚主任赶到浅圳市,代表青山收购站以及上级对秦浪通过了考验予以了表扬,对秦浪的工作进行了高度的总结和称赞,希望秦浪不要背上包袱,一如既往地开展工作,不要因为这次调查而产生消极情绪。
秦浪笑道:“被自己人怀疑,这滋味也不好受的。不过,能够通过组织的考验,起码我是一名合格的战士。”
蔚主任知道秦浪说的是大话和空话,或许是冠冕堂皇的话,但是这样对各方都好交待。
肖少光赶到浅圳市,一个包厢里,就肖少光、秦浪、蔚主任。对于纪子的问题,秦浪觉得她家的际遇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所以不宜追究,还是让她回香港去,相信经过这次,她更能够看清华夏人的友好与善待,不会再与华夏为敌,还会影响她身边的人。
蔚主任点点头:“这件事,确实有你的原因,但是当时使用非常手段,也是事急从权。纪子的问题,我会跟上面反映,应该问题不大。”
肖少光道:“虽然秦浪有点小问题,但是我认为秦浪还不至于在这方面糊涂。上次颜总书记到岭南来,参加澳门回归一周年庆典,我专门提到过秦浪的问题,并以党性和人格做担保。颜总书记还批评了我一顿,总算我啊没看错人,不然这脸是丢大了的。”
蔚主任:“第一次和秦浪接触,我就吃了个败仗;要不是这小子,我现在可能是白云军区的领导干部了。不过当时就看得出这小子是个很正直、有血性的人,后来多次接触,我居然不恨这小子,还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真是委屈你了!要不要我给你颁个奖?”秦浪笑道:“好了,你这出来几天了,你那里的废品业务和市场说不定会被神龙架的野人给抢走的。”
秦浪送蔚主任门边:“外面人多,我就只送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