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表演(2 / 2)
厉骁轻笑一声,走上前温柔的去搂住傅时晚的腰,她也紧贴着他,两个人的关系依旧那般的甜蜜,从容大方的一起进场,天造地设的一对。
剩下厉苒和夏可,她们两个女人虽然不是很熟,关系也一般,但是毕竟两人都见过不少的大场面,懂得分寸,不会自乱阵脚,也一起进场。
白洛和流浪狗一样无人关心,无人在乎,眼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的离她远去,她连挽留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落魄的跟随其后,刚才的挫败感还没有过去,垂头丧气的入了场。
宴会上,当场的人数众多,大多数人已经早早的到来,和认识的人互相寒暄,和不太了解的人也热情的打招呼。
厉骁和傅时晚无人不识,无人不知,他们一进场,就变成了关注的焦点。
大家的目光总喜欢锁定在年轻成功人士身上,还有年轻貌美的一对配偶身上,恰好他们俩全部都占齐了,自然很吸睛。
这真是一场盛大的宴会,白洛的那些感觉很快就被这里的热闹冲散,美酒佳肴,还有各种公子哥都聚集一处,让她百看不厌,鼠目寸光显露无疑。
这边瞧瞧,去那边看看,像一个秘密侦探一样,似乎在摸清楚来的每一个人,其实她才没有那么的用心,等到那份好奇消耗完了之后,她就再次把全部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傅时晚和厉骁身上。
厉苒和夏可不失礼数,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上一直相伴相随,和每个打招呼的人都敬一杯酒,脸上挂满了笑容。
而傅时晚和厉骁,一个人表现的优雅大方,另一个人表现的谦和细心。
真正的优雅不光是外表美,这个外在的包装只能是一时的,而真正长久的是内在,从内而外散发的优雅气息。
傅时晚对每个人都显示出尊敬,平等看待各种生活等级的人,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礼仪之素养。
陪伴在侧的厉骁细心的注意着她身边的事物,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范围之内,出门在外,也只有他可以保护她。
年纪轻轻就混的风生水起,也没有自高自大的行为,和人交谈,也是彬彬有礼的。
时间漫长,避免不了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一个小酒保匆匆忙忙的不知给谁送威士忌,应该是两只手端着的,结果碰上了另一个有急事的酒保,把另一个碟子也放在了他的手上。
他估摸着离得不远了,就没有将两个碟子摞在一起,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傅时晚没有注意,一个转身刚好碰到了他。
眼看着那些酒就要撒出来,不可避免的倒在她美丽的裙子上面,厉骁强有力的臂膀,用劲的一拽就把她从危险地带拉了回来。
“咣当”一声,两杯酒顺势掉在了地上,酒水撒的所剩无几,只溅在傅时晚裙摆上一两点,看不大出来,但是酒保紧锁眉头,连忙道歉。
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这酒他必须赔,金额不少,他还害怕傅时晚的裙子也让他赔,那这几天他的活就白忙活了,一笔巨大的资金,他拿不出来。
她们俩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忍心责怪他,于是傅时晚就说:“不怪你,是我转身太急了,没事,这个打了的酒水我来承担吧,不会算到你头上的。”
“啊?”酒保不可置信的抬头,这位太太的心肠实在是太好了,不但不说他,还帮助他,只能不断的说着谢谢,一边收拾玻璃碎片。
很多人看到厉骁和傅时晚相视莞尔一笑,这个画面太美,时时刻刻都抱着或者挽着手,甜蜜的和新婚夫妻一样,腻在一起。
而且他处处照顾着她,连拿个蛋糕都不让她触碰三分,直接喂她吃。
大家看不下去了,都出言调侃道:“厉骁,你对妻子也太体贴入微了吧,承包了所有的劳动,傅时晚还真是幸福。”
“哈哈哈!”所有人都笑了,唯独傅时晚害羞的低下了头,却被厉骁抱的更紧。
厉骁看了一眼貌美如花的妻子,大方的承认:“我就是宠妻,丈夫爱妻子天经地义,但是可不是妻管严啊。”
白洛看着他们俩,心里不甘心,在他们一群人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出来刷存在,“是啊,爱得深沉,对其他女人都不敢多看。”
话没有轻重,大家也不认识她是谁,所以每次都被无视。
白洛待着只能发愣,最后狼狈的离开酒店,一出门就果断联系厉母。
“伯母,宴会这一次失败了,看来我们要换一个方法了!”白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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