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仅仅是睡美人要用吻才能叫醒,睡王子也一样。”
淡粉色的唇不断上扬,笑容扩大的时候眼睛里的寒意消散,化为润泽的涟漪。
“我的粥都熬好了,你才醒。”
我撑起身体,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无一处不疼,怒视着他,“苏如春,你这个衣冠禽兽还好意思说,你乖乖趴下去给我上几次看看你是不是可以腰不酸那不疼一大早晨起床煲粥?”
果然,男人和男人做,当bottom还是疼得不行,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明明已经极尽温柔,还是到了这份田地。
“很疼?”温柔的手抚上我的腰,开始一下一下的按摩,“其实你要上我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我打断他的话,“算了吧,我可不忍心让你腰酸背痛在手术台旁站几个小时。”
耳后的肌肤被软软的舌头轻轻滑过,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而来,粗重的呼吸喷薄到我的脖颈,“若,”他呢喃,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沉醉的芬芳,“若,我好高兴,我好高兴,你知不知道,二十六年的生命,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絮絮的话语,模糊的语音,失控的表白,诉说着他的动心他的爱恋他的愉悦他的狂喜他的满足。
我敢肯定,这是苏如春这个冷静自持隐忍不发的男人最失态的一刻。
我埋头在深紫色的柔软枕头里,心神惧震到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让自己气息平复,“够了,不要再点火了,我着急定制这张king bed,可不是想死在它上面。”还是被做到死,简直丢脸丢到曾姥姥家。
身体被温柔而坚定的力道翻正,有着寒星一样双眸的男人眼睛里的笑意就要溢出眼角,银河一样泛滥成灾,祸害着我的心。他皱了一下鼻子,少有的孩子气透露出点点窘迫,然而语气坚定,“若,你要知道,对于你,我多少都不会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