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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2 / 2)

杜支祁在听到这句话后,人和猫都同时出声,“你能治好我的毒?”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这毒把我自己都逼成了八品炼丹师,你说你能解毒,简直笑话!”

除非死人复活,他这毒根本无药可解!

一想到那下毒之人,杜支祁就恨得牙根痒痒,少年俊秀的面庞上也多了几分狰狞疯狂,那只纯白的猫更是整个身子都拱了起来,一副随时都要扑出去将人撕碎的模样。

“鱼妇草、香干叶……”苏临安报出了一串药草的名字,接着道:“你都已经八品丹药师了,没少研究自己体内的毒吧,我说准了几种,你心里该有个数。我说我能解毒,你爱信不信,有些事情不能我亲自出面以免暴露身份,否则,你以为我需要找上你?”

“杜支祁,你的浅薄无能,让你错过了唯一的解毒机会。”

杜支祁脸色阴晴不定,许久之后,他用笔漫不经心地刷自己手背,一边刷一边道:“那你说说,要我做什么事?”

“实力在渡劫期,又能解我的毒,你的身份倒是不难猜。”杜支祁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只本来凶狠的猫都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知道我魔修的真正身份,却不揭穿我,还要替我解毒,丹符宗的两位渡劫期炼丹大宗师寿元都不多了,这次弄出这丹道大比,就是听说那丹药秘境里有上古寿元丹的丹方和仙品药草,莫非是因为那秘境里头的东西,使得两位反目成仇了?”

他伸手捋了一下鬓角处的头发,“不知道你是丹霖树呢,还是丹秋露呢?”

咦,没想到这杜老魔能自己瞎琢磨出这么多,苏临安顺势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替你解毒。”

她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用灵气阵法配合擒拿术给丢了出去。

在丹药抛出的瞬间,那只懒散的猫瞬间突至,将整个洞府墙壁直接撕裂,苏临安早有准备根本就不在那个方位,她冷笑一声,“看来,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了!”

神魂威压瞬间爆开,让杜老魔瞬间心悸,冷汗唰唰往下冒。

这威压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消失得干干净净,然而杜老魔犹如被丢到了沙漠中的鱼,那一瞬间的心悸让他口干舌燥,大口大口的喘息,汗水直接打湿了后背。

这个人,元神力量如此强大!

他立刻收敛许多,态度也显得恭谨了几分,“这药是内服还是外敷?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这药是熏香,用你的丹火点燃即可,一次只取五分之一。”

“我要你做的事,到时候会派人联系你,事成之后,我再给你配好剩下的解药。”

“至于什么事,莫非你杜支祁还有什么底限?只要不是要你的命,有什么事你做不得,所以,问那么仔细有什么意义。”苏临安冷笑一声,“有人来了,我先走了,你既然已经是八品炼丹师了,就自己慢慢研究我这丹药吧。”

“对了,最近云端城内,我不希望有魔修露出马脚,否则,后续解药就没了,是逞凶这三五次,还是再等等恢复如初,你自己考虑清楚。”这就是警告用了药的杜老魔别忒么跟禽兽似的跑去修炼邪法采补女修,否则死了人,苏临安担心功德印把错全算她身上。

以后给解药?这样的老淫魔杀了是多大的功德哦,况且以前都还有仇,她怎可放过他。

说完后,苏临安直接遁走,从头到尾她都没暴露任何气息,因此杜支祁根本无从验证,他到底有没有离开。

第163章 试药

那个人到底是谁?她说话的声音不对劲,听起来像是通过阵法模拟出来的声音,明明就是丹符宗两个渡劫期之一,需要伪装到这种地步?

还是说,这天底下还有别的渡劫期丹药大宗师?

杜支祁站在原地,只觉心中疑窦重重。

洞府外,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响起,“木远,发生什么事了,你的洞府怎么塌了?”

杜支祁将丹药放入随身法宝里,抱着猫就出了洞府,在跨出洞府的刹那,他脸上多了一抹红晕,整个人显得有些惊慌,结结巴巴地道:“师父,我刚刚炼丹不小心炸炉了。”

站着洞府门口,目露关切的女子正是杜支祁画上那只着肚兜和薄纱的女人,也是他的师父木飞雁。

“有没伤到哪儿?”木飞雁神识立刻扫了过去,发现木远没受伤,她才松了口气。

“距离丹道大比的时间不远了,师父知道你有压力,但也要劳逸结合,不能太逼自己。”她打算进去看看弟子炸掉的丹炉,帮他分析一下是哪儿出的差错,哪晓得正要开口,就见木远将手臂抬了起来,卷起袖子给她看,“伤到了。”

他手臂上有几个爪子印,都被抓出了长长的血痕,最深的那道皮肉都翻卷了,显然是他怀中那三阶灵兽白猫的手笔。

“炸炉吓到小雪了?”木飞雁就伸手去摸小雪的头,还用手指轻轻刮它下巴,小雪就自个儿把脖子伸长让她摸,还发出惬意的哼哼声。

木远便不满地哼了一声,直接抬手捉住了师父摸猫的手,“师父,受伤的明明是我,你怎么反而去哄它。”

十几岁的少年郎,身材颀长如挺拔的小白杨,容貌俊秀,一双眼睛像猫眼儿似的又大又圆,眼角微微上挑,纯真中又多了一丝儿风流。

最重要的是,他眼角还长了一颗红色小泪痣,略显风情。

明明修为比她低许多,抓她的手又未曾用力,却又带给她极大的压迫,叫她无力挣脱。

木飞雁心湖犹如煮沸了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翻涌又滚烫,但她脸上神色淡淡的,微笑着说:“还不是因为你吓到小雪了,我这有药膏,擦一下就好。”

说罢,她便稍稍用力想抽回手,不料他捉得有些紧,好在最后终于松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木飞雁觉得他的手指缓缓滑过她的手背,让她从脚底涌起一股战栗感,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了。此前修炼时滋生的那些让人难堪的心魔,就那么突兀地涌现在脑海之中,木飞雁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后把药瓶子掏出来,深吸口气后用手指沾了点儿清凉的药膏,抹在了弟子露出来的伤痕上。

指尖儿将药膏抹匀,她把药瓶子整个递给他,“三天两头都被小雪抓,这药膏就放你这儿。”

木远依旧抬着胳膊,说:“疼,师父要不给我吹一下?”

鬼使神差一般,木飞雁低头下去,在他伤口上轻轻吹了口气,木远便高兴地道:“好了。”他把袖子放下,问:“师父要进去看看吗?”

木飞雁摇头,“师父还有事就先不去了,你自己收拾一下,还有灵石吗?”洞府都是有阵法的,简单的破坏用灵石即可恢复。

“有有,师父你忙你就先去吧。”

木飞雁点点头离开,只是她转身后走了一段路,神识依旧能感觉到徒弟目送她远去的视线,她脚步稍稍一顿,随后加快脚步,等注意到徒弟进了屋子,她才卸下脸上冷静的伪装,形容狼狈地站在墙角。

她,一个金丹期大圆满的女修,竟然对自己的入门弟子有了非分之想。

就连修炼之时,都会想到自己穿得清凉,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她还去亲吻他眼角泪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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