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回了自己房间。
将房间里原有的硬木床收入空间,放出老爸超市用来展示被子床单的席梦思床,又去厨房装了两大桶热水进空间,这才回房间洗香香,然后换上了一条丝绸吊带睡裙。
这一天闹腾的,又是在地上爬了一百圈,又是在书房替某只面瘫狗扇了一下午风,最后还被罚跪两个时辰。
好在凉王殿下晚上不找她,她也实在太累,刚一上床,就打起了呼噜。
就在她睡得天昏地暗时,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疾如闪电,将她往肩上一扛,跃窗而去。
“主子,终于出现了。”一直隐在暗处的无风略有些兴奋的开口。
“追上去,除了要确保她的安全,还要确认是何人要见她。”君夜凉幽冷的黑眸中透出深沉。
“是,主子放心。”无风飞身追去,一身轻功出神入化,只需随意借助一丝着力点,就能轻疾的飞出去大老远。
“主子是要回房?”无双出声寻问。
“去她厢房瞧瞧。”
“是。”
……
九月是被硌醒的,她记得,她睡的明明是席梦思,怎么感觉硬梆梆的?
睁眼,回神。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眼里是满天星星在眨眼。
而她,则是被人扛在肩上,正在屋顶上上窜下跳。
她好心拍拍扛着她的人的后背,“喂,你肉太硬硌着我了,懂不懂怜香惜玉?”
见她说话,黑衣人明显怔了一下,停下脚步,将她放下。
九月踩在屋顶瓦片上,感觉小心脏嘭嘭乱跳,声怕一不小心就会滚下去翘辫子。
她看着一身夜行衣打扮的贼人,蒙着面,不由地嘀咕了一句,“都是蒙面,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神仙哥一遮面,那股仙气挡都挡不住。
这哥们一遮面,活像勾魂的牛头马面。
“东西呢?”黑衣人开口,嗓音很尖,像是嗓子破了个口子,说话的时候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