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够感觉的出来。
这个人不是真的想杀她。
若是真的想杀她，他的手不会抖得那么厉害。眼中的表情也不会那么复杂。
“你要九天剑，我会给你。”沐染艰难的说着话。“你根本就没有理由杀我。”
剑魂听着这些话，顿时就幸灾乐祸起来：“君曜，你这要是再不狠一点的话。小家伙可就将你看穿了。还有。你的手能不能不要抖，眼神能不能不要那么痛苦，这会让小沐染觉得你有苦衷的。”
墨君曜何尝不知道。
可有些情绪根本就不是想控制就能够控制的。
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冷，薄唇无情的说道：“九天剑只有再次经过你心头血的洗涤。才会成为真正的绝世神剑。”
剑魂在那里鼓掌。
不错不错。
这借口想的不错。
“呵。”沐染一笑，“可这九天剑明明是我的东西。它为什么会受你的控制。”
这才是她最不明白的地方。
九天剑是神剑，除了她之外，其他人根本就用不了。
可这个男人，不仅能够用，九天剑对于他而言没有任何的排斥。
“因为我才是九天剑真正的主人。”墨君曜逼着自己的说着最违心的话，“你不过是一个帮我养剑的工具而已。”
“哧！”
九天剑被拔出。
墨君曜没有一丝留恋的消失在原地。
沐染眼眶在这一刻无限放大，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知道自己要死了。
“嘭！”
沐染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在众人心头致命一击。
“沐染！”
“女神！”
一群人冲了上去，眼睛里面都带着眼泪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