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是怎么知道《均衡静止》的?”凤眼微沉。
蓝止坚定的摇头:“不说。”
简锵又一次吻上他,慢慢拉着他坐到自己身上,手指灵动地松开他的腰带,一边低声诱哄:“告诉我。”
“不说。”蓝止拉着他的手,怒道,“不许扯我裤子。”
“师兄对我疼痛的事情完全不惊讶,似乎早就知道。”简锵的目光幽沉,轻轻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师兄对我的事情似乎知道得很清楚?”
“唔……”蓝止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却被搂得更紧,突然笑了一下,“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如何知道的?”简锵停顿了一下,终于又在里衣摸着蓝止光滑的背,一节一节按压着他的脊椎。
“不说。”蓝止紧抿着唇。
“你能把意识留在我身边?”面前的锁骨精致优美,简锵低下头,在上面细细啃咬,呼吸逐渐有些急促。
“胡说。”蓝止抱着简锵的脖子,“不是。”
“有人告诉你?或者你能感知?”
蓝止坚定地摇头。
“你看得到?有法宝?”简锵抬起头。
蓝止不说话了。
“什么法宝?”简锵半眯着眼睛盯着他,突然捡起掉落在床上的玉牌:“这个。”
蓝止委屈地死死拉着玉牌,一句话也不说。
简锵把蓝止紧紧抱在怀里,身下身已经十分肿胀,隔着裤子慢慢在蓝止双腿之间蹭着:“告诉我怎么看玉牌。”
蓝止被蹭地得难受,终于摇摆着腰,喘息道:“你看不到,永远也看不到……”
两人终于不再说话。
简锵把蓝止放倒在床上,和他抱着扭在一起,身下不断蹭着,低声沙哑道:“师兄今天好浪。”
“嗯……”蓝止意识不清。
简锵低头吻他一阵,把蓝止放开,解开自己的腰带。
硬上是绝对不行的,这个人醒来一定大怒,可能会杀了他再自杀。明明喝醉了之后浪得可以,白天却一副高冷到要人给他立贞节牌坊的样子。简锵抓着蓝止的手握上自己的,在他身上趴了下来。
……
屋里低沉的喘息声持续了许久。终于,简锵从蓝止身上爬起来,一边擦干,一边看着身下人醉得酡红的脸。
“手好酸,可是怎么不爽啊……”蓝止委屈着小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