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
想笑,她也确实笑了,却连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可能,凯歌,你怎么能爱上叶兮然,你忘了他做了什么吗?你连爸妈的死都忘
了吗?!你忘了叶兮然是什么样的人了吗?!那我又算什么!沈曼殊又算什么!”
尖锐的声音带着些疯狂的歇斯底里,依旧还残存着不信,指甲死死地扣进顾凯歌肉里
,鲜艳的红色在指尖缓缓蔓延。
“曼殊,是我们对不起你,只要我做得到,我会尽量弥补你的。”
是我们,不是顾凯歌和叶兮然,在沈曼殊面前,顾凯歌和叶兮然成了一个整体,唯有
沈曼殊,才是外人。
现在来说补偿,是不是有些太晚了?在我一直等着你来救我的时候,在我陷入绝望的
时候,顾凯歌,那个时候,你在哪里呢?
“当年,你想要跟我结婚,是真心的吗?”
目光灼灼地盯着顾凯歌,眼泪哭花了妆容,没了舞台上的光鲜亮丽,却更接近现实。
不满又如何,恨又如何,显示早就教会了她,怎样才能更好的生存。
只是,一直以来的坚持,她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是。”
一个字,却回答得铿锵有力,没有一丁点的闪躲和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