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鼎山庄的早晨是佣人最忙碌的时间,一般主人家出门上班后就开始扫除,休假日则视主人家的作息而定。周末这天屋子里静悄悄的,佣人还以为两位主人都出门了,来到主卧才发现房门紧锁,心下奇怪却也不敢打扰,只好下午再来整理。
房里的两人一觉睡到了黄昏时分。
孟晚歌是被饿醒的,睁开眼就看见尹隽支着上身注视着自己,她偎入他怀里呢喃:“爸爸……”
尹隽低头吻了吻她头顶:“还睡吗?”
孟晚歌小脸在他胸前蹭:“饿。”
“起来洗洗澡下去吃饭。”尹隽起身把人公主抱起来往浴室走。
走没几步,孟晚歌骤然收紧下腹惊呼:“爸爸,快点!要流出来了!”
尹隽闻言加快了脚步,刚把孩子放到洗面台上,低头就见浓稠的浊液自她红肿的细缝间汩汩溢出,这副景象令他的身体立即就产生反应,他移不开双眼。
清晨折腾到天泛鱼白,父女俩身上满是彼此的体液,洁癖的尹隽竟半点没有感到不适,澡都没洗就与她相拥而眠。果然人的底限都是因人而异?在孟晚歌这里,他似乎毫无底限可言。
孟晚歌察觉他赤热的眼神,双手往后撑在台面,故意张开腿让他看得更清晰,没轻没重地撩拨他:“射了好多呀,肚子里都是爸爸的东西,你要负责弄干净。”
尹隽滚动喉结咽了口唾液,面无表情地抽了几张纸轻柔地帮她擦拭滴答流个不停的浓精,可是刚擦完又涌出,反复几次,像永远都擦不干净了。
他索性丢了纸团,先去浴缸放水,然后回来托着小屁股把人抱进了淋浴间:“洗一洗就干净了。”
孟晚歌嘴上了得,其实腿软得站都站不住,全身像被辗过一般酸痛,腿心更是肿胀得厉害,尹隽只好让她坐在他腿上侍候她洗澡洗头。
侍候的和被侍候的都是第一次,却和谐得有如练习过无数次──只除了他不断把洗发水弄到她脸上之外。
洗干净后,尹隽抱她去泡热水澡舒缓酸痛,自己则回到淋浴间洗冷水。
孟晚歌坐在热水中叹谓,眼睛则盯着淋浴间中的尹隽,透明玻璃上逐渐消失的雾气让她发现他洗的冷水澡,健硕长腿间魁梧的高昂却始终没有疲软的痕迹,她暗自发笑,扬声呼唤:“爸爸,来陪我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