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的目标……似乎就是自己跟前的三个家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严澈。
妈呀,好可怕好可怕!——翟让。
赖上门的老两口
小金小银能回家了,这自然是严澈一家眼里的大好事。
特别是严国强下地回来,知道是小金小银自己回家时,那高兴劲儿就别提了。张超英更是搂过上前撒娇的小金,心啊肝的,看得一屋子人满头大冷汗。
跟着小金小银回来的小东西,也是可人疼的小家伙。
淘气的同时,特别有灵性的知道看人眼色。没见这会儿正在死命挣扎出沈春的魔爪,拼了命也要蹦回严澈身边么?
至于小银大肚子……么?
严澈早在小金小银进院儿后,一捞,就带着小银进了屋,把小银和吓得瑟瑟发抖的翟让关一屋了,哪怕翟让的咆哮声震得屋顶飒飒响,为了不让人看出小银的异象,严澈采取自动屏蔽,只当做没听见。
总得的来说,这一切是圆满的,皆大欢喜的。
只不过……
看着赖在屋里,没有随着围观者离开的一对老两口,严澈一家做了难。
怎么了?!
你见过一对陌生老夫妻,一来到你家就两眼放光吗?
特别是哪位阿姨,盯着小金和小家伙的眼睛,简直是放着绿光,一瞬也不带眨的,一边盯着,一边嘴唇蠕动,嘀咕着一些旁人听不清的话,重重复复,嘟嘟囔囔。
严国盛拉过严国强,轻声问:“哥,别这是……有啥问题吧?”指着脑袋,看着那位奇怪得令人毛骨悚人的阿姨,容不得他不担心。
严国强看的却是老两口的那位男人,怎么看怎么让他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特别是那人盯着严澈的眼神儿,咋就那么古怪呢?
和两兄弟不同看法的,反而是张超英,老人家想得简单,无外乎就是“来者是客”,因此,热情地邀请了那老两口进了屋,一边泡茶待客,一边还要仔细着沈春别被小家伙挠了脸,还不忘介绍邬子荡的农家乐和柳家潭的小旅馆给那老两口……只可惜,人家的心思都不在明面上,依旧一个盯着小金和小家伙两眼冒光,一个盯着严澈若有所思。
老两口不是别人,正是那被林大拉回来的于宗义曾燕老两口。
严澈和藤子都都认出了于宗义,也多多少少有些知道于宗义的故事,就是有些为于宗义感到遗憾。
看着当年站在比赛场外指点江山的总教练,距离辞职也不过一年多,如今……足足老了十多岁,憔悴沧桑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人生无常,处处遗憾”这话太特马真相了。
这位老教练也不就是一次失蹄儿么?怎么就一下子给人打下十八层地狱了?瞧把人折腾得都成什么样儿了?
不过,人生不如意,十之**。
想想自身,他们也觉得自己没资格去安慰别人,就着对这位为国家体育事业无私奉献了这么多年的老教练的崇敬,二人还是下意识地屏蔽了他过于古怪的眼神儿,佯装没有瞧见,该咋咋。
“小银咋回事儿?”它该是公的吧?藤子都微微侧过头,悄声在严澈耳畔问道。
藤子都说话间吐出的热气喷在严澈的耳朵上,严澈俏脸一热,赫色蔓延至耳根,不由让开一个身的距离,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莫名其妙的藤子都:“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公的会下崽儿?
严澈这话说得心虚,因为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想的却是:不会也是因为天元珠的原因吧?但是……貌似小金小银除了吃过沾有稀释过的碧水的食物,并没有近身接触过“高浓度”的碧水啊?这样的话……
想着想着,严澈毛骨悚然,回头看了看房间的方向,想着自己这个与天元珠有着绝对近距离接触的人,又想到一个大肚子的自己……严澈觉得汗毛全体起立了:不会吧?!
“啊?”藤子都听到严澈明显的吸气声,扭头看了眼严澈,心道:嘀咕什么呢?怎么突然脸红了?啊啊,不会是……不会是……不会是明白我的心思了吧?啊啊啊啊,难道……
藤子都荡漾了。
严澈神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