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哪受过别人如此威胁,大叫出声道:“不卖!”
赑屃立即以比对方更大的声音嚷嚷出声:“好啊,你居然敢不卖药给我,你敢不卖,我就把你身上有别人家姑娘的味道说出来!”
说完之后,他故意装作是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立即朝着自己的嘴巴上一捂,神情上是不好意思,但心里却是暗笑不止。
他这是故意的,他有天蛇的鼻子,闻得到老板身上别的姑娘的气味,他心里得意着,这一次出来真好玩,碰到一个好色大叔,还被他抓到了把柄,此刻把柄说出去给他凶悍老婆知道了,晚上睡觉前,看她凶悍婆娘不把他跪死去!
老板的脸刚才就已变得通红,此刻被赑屃提及最不能向世人道的爬墙事儿,那个脸,更是急绿了。
他气急败坏着,朝着赑屃吼叫出声:“你这小孩,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这么说,可是要出人命的,你你你,你冤枉好人!”
在老板说这话时,一旁的胖老板娘,身体肌肉都已经绷得像头犀牛了,她已经随时准备过来生撕老板了,此刻见老板说是被冤枉的,她就咬牙切齿地忍着,她要听一听,进店小孩说的话,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
赑屃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愁着老板不问呢,老板越问,他便越是开心:“哎哟,我还觉得咱们都是男人不该说出你的秘密呢,你居然不承认?既然不承认,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赑屃咽了咽口水,接着道:“实不相瞒,我这鼻子是被我叔给训出来了的,既能嗅你这药柜里的药材,也能嗅你身上的气味,我不仅嗅到了你身上别的女人的气味,还知道那气味的来源,正是右边隔壁第三家,那家生肉店里边的一个正在走动的穿着翠花衣服的女孩子散发出来的,那女孩子估计才十八岁呢,你个老牛吃嫩草的货,你居然还死不承认!”
赑屃这下,把自己所感知到的,全都和盘托出了。
在一旁本来已经被众药徒拦住,浑身肌肉绷得像头犀牛的老板娘,此刻听着清楚明白,身体突然迸发出十二匹马的力量,把那几个小药徒别叽几下就给甩开了,顺便操起搁墙脚里的一把扫帚,朝着她家老汉满头满脑猛剁了过去。
那老板娘手上使劲地剁,口中则大骂着:“他奶奶的熊精壮,我怎么就嫁给了你个死畜牲,蛤根小也算了,时间短也罢了,你特么不要脸的东西,喂活老娘一人都不够,居然还去喂苗屠夫家的苗翠翠,难怪她一老到咱们家来买药,你又一老去她们家买肉,你个不要脸的,我剁死你,我剁死你!”
原来这老板叫做熊精壮,估计是他爹行头小,想盼着儿子行头大点,才起了这么个“精壮”名字,却没想到头来,还是只有毛毛虫那么一丁点小。
一阵功夫不到,熊精壮便被打得浑身都起了包,他边躲闪边求饶:“老婆老婆,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您别打了,别打了,您再要打,我就要被你打死了!
赑屃这会儿也玩得差不多了,这才拍拍手给对方最后一个机会道:“原来你叫熊精壮啊,熊精壮你可暂时别被你老婆给打死了,你得先给我药了才行,你也别再犟啊犟的,小哥买你的药那是小哥瞧得起你,你若再这不行那不行的,我直接跑到那生肉店里边,把你做的事,告诉那个此刻正拿着屠刀的胖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