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了赑屃的话,正经道:“我的名字嘛,很简单,这里是蜍沙秘境,你就叫我蜍沙真人好了!”
赑屃一听,心里面咯噔一下,朝着对方再问道:“蜍沙真人?你居然叫做蜍沙真人?你以这秘境的名字为自己的名字,莫非,你是衍化这处秘境之人?”
赑屃也是有警惕心的,他只是对一般的人不够警惕而已,他也会掂量自己和对方的实力行事,如果对方是一个普通的僧人,他不会担心,但对方若是一个能够衍化出这种神奇秘境的存在,那他就要存个心眼了。
蜍沙真人听着赑屃所言,停住脚步,脸露微笑地朝着赑屃反问:“怎么,如果我就是创造这片秘境之人,你就会怕我了?”
赑屃经不得人激,听对方说自己怕了,指着对方的鼻子又恢复了那种骂人的语气:“嘿你这老秃驴,我怕谁也不会怕你好吧,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别说是什么蜍沙真人,就是佛祖来了我也不怕知道不!”
赑屃说是这么说,但若真是什么佛祖或者是真佛来了,赑屃不怕才怪。
蜍沙真人似乎早已经将赑屃的心性看穿,他朝着赑屃挥挥手道:“你瞧你你瞧你,看把你激动得又叫我死秃驴了,我说过,我不是驴子,我是蜍沙真人,而且我这蜍沙真人之名也是我胡乱取的,我以前不叫这法名,来了这里后,我发现这里没有僧人,便将自己起名为蜍沙真人了,我这么说了,你该不会再害怕了吧!”
赑屃见蜍沙真人所说,咯咯地笑了,不知为何,他感觉喜欢这个蜍沙真人的神情语态,他甚至觉得他和蜍沙真人仿佛是同一类人,在一起走的时候,他虽然骂着蜍沙真人,但却还是会有一种古怪的熟络感,但他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蜍沙真人。
这样两个人走了一阵,便走到了街道的正中央,街道之上非常地安静,几乎没什么人走动,偶尔的一两个人,也仿佛如鬼影一般地,只是在赑屃的身旁飘过而已。
但是沉浸在那种与蜍沙真人熟络感中的赑屃,竟是没有察觉到街道上的怪异之处,那些像人一般的东西从他身旁飘过他也浑不在意,就像是他被对方用什么东西给迷惑住,认不清了周围的一切一样。
对方在街道的一处空地停了下来,朝着赑屃道:“那,现在我们也到了街道中央了,可以比试变术的高低了,但在比试之前,我还是要说明一下的,既然是比试,就一定得有赌资,如果我输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如果你输了,那我要什么,你也必须得给我,可好?”
赑屃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拍着手欢喜道:“好啊好啊,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要我脑袋我都割下来奉送给你,现在开始吧,别啰嗦了,我都想要快点赢你好回去见我叔了!”
赑屃这手是拍得欢,便却并没有太多实际的行动,他这人精怪得很,平日里耍赖又不是头一回,现在他是欢天喜地地答应人家,到自己真输了,他不拍屁臀走人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