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已经进入深沉的睡觉,他沉重地呼吸着,他想这个女人对他的“觊觎”,会不会也是有计划的,就像这个女人给他安排好的七天熬制六味丹药的计划一样,由浅入深,步步的推进?
他越想越深,心想昨天晚上那个女人的步骤应该只是在不远处看着或者是陪着自己,而今天那个女人很明显加深了进度,开始将手搁在自己的厚实的大胸脯上了,搁了胸脯之后,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更进一步?
他想按照女人那种害羞的心性,也许今晚上就会到此为止了,也许要到明天晚上才会更进一步摸自己的下体,后天晚上则再进一步脱自己的衣服……直到最后一日,达成合欢之举?
如此意乱情迷地幻想着,他忍不住朝着张青云丢出一个意念:“张青云,你以前跟我说过,你那里有的是双修奇术,现在我来问你,你可有那种人与空气双修的技法,丢一套过来给爹我看看,我也好准备准备!”
张青云眉头一皱地问:“为什么是空气?老大你这想象力也太大了吧!”
凌峰有些无耐地答:“这个女人看不见摸不着的,若是跟她行事,自然就是跟空气行事,你快帮爹找找,看看有什么这类功法可供爹借阅,到时候行起事来,我也好有些经验!”
张青云接收着凌峰的意念,朝着凌峰耷拉着脑袋道:“哪有你说的那种功法啊我的爹,这世间双修奇术千千万,什么男女之欢,人兽共欢,人鬼交欢,男男之欢,女女之欢,这些你要的种种奇术我都有,但是人与空气……这实在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我哪有这样的功法啊?我这儿正想看爹您怎么来跟空气行事,我也好瞪大着眼睛多长点见识!”
张青云未来是要投胎到苗雪清肚子里做凌峰乖儿子的,所以他现在有的时候会主动叫凌峰爹,好在这人经过一个轮回之后,记忆应该就会全都被清除掉,若不然一对父子居然讨论着这些鸟事情,日后投胎见了面,还怎么好意思同坐在餐桌上吃早饭啊?
正在凌峰和张青云那么无节操地交谈时,原本觉得应该就此打住了的那只看不见的空灵之手,或者说是那团看不见的空气,顺着凌峰的腹部,从凌峰的肚齐眼处摸过,轻而又轻缓而又缓地搁在了凌峰小腹处的丹田位置上……
那个位置很敏感,再往下十厘米,就是凌峰平时不轻易示人的私密之地,凌峰很少被人将手搁在过那里,此刻感觉到那种微风在上面拂来拂去的,凌峰的额头上顿时生出了一些燥热,他感觉用不了多久,自己的额头上就会有汗要冒出来。
他的心砰砰跳着,他想也许这位看不见的白衣神女加快了进程,所以明天的事情,白衣神女准备今天就做掉,只要那只看不见的手再往下移动十厘米,那么就是跨越了男女的雷池,他觉得他威猛的身体,也许是对方没办法把持住理智,既而撕破女性羞怯的利器。
他坐享其成,他觉得女人其实要疯狂一点才更惹男人喜受,最好是今天晚上,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那他就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