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发出轻轻的呼吸声,那空灵之物如微风一般继续在他的身上吹拂抚摸,一种古怪的力量将他的衣袍轻轻地掀起,因为太过强烈的鼓力,他感觉衣袍上的部分纽扣开始有了要被解开的感觉。
他继续装睡,他不敢打扰此刻的宁静,他感觉着纽扣被解开后,肌肤所获得的那种与天地和空气相贴的自由之感,他压抑着自己的爽快感受,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干扰到那个看不见的空灵之物对他的举动。
但他知道自己的习性,他不会一直这么地装睡,他在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他想压抑是暂时的,一旦压抑不住的时候,他肯定还会像昨夜一样,疯狂地翻身过去,把那个空灵之体压在自己粗犷的身体之下。
只是昨夜的时候,他一翻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下空无一物,他不知道今日他压抑不住之时,那空灵之物又会飘荡向哪里?还是会像昨夜一般,变得无隐无踪吗?
感受着他的燥动,在他的丹田中不久就会投胎成他儿子的张青云释放出感念道:“老大,你这次是要动真格的吗?你会不会把雷精也给弄出去?”
凌峰的嘴唇干裂着,朝着张青云道:“自然是动真格的,如果感觉太过美妙,也许我会忍不住把雷精给释放出去,毕竟那种事情,不是男人能够忍得了的……要不然你叫我一声爹呗,若你真投胎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变成白胖小子叫我爹,你叫我一声听听吧,我想听你叫我爹!”
张青云听着凌峰的胡言乱语,立即反对道:“不行不行,老大你都不知道这白衣神女究竟是谁呢,如果他是个女人还好,那我最起码也是个人类,但如果他是魔族的什么山精树怪怎么办?我可不想出生之后,变成一棵桫椤树或者是狗尾巴草,到时候你从我身旁经过都还认不出我来!”
张青云这话说得其实很在道理,凌峰此刻是阳欲旺盛所以没法压制,但张青云却能够考虑到此事的后果。
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白衣神女,还真有可能并不是女人。
魔界中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多得很,这样看不见的东西,既有可能是某种树妖成精,也有可能是某种兽类成魔,或者是某历经万年的石头得灵蕴出世,甚至不是精也不是怪,而是一抹因缘际会长出了灵智的风也说不定。
若是如此,那么张青云一旦投胎出去,就有可能变成树苗、变成小野兽,或者是变成一个石头,甚至是变成一缕来无影去无踪的风。
被张青云那么一说,凌峰的那种亢奋之欲,也止不住受到了一丁点的压制,朝着张青云喃喃着:“我们爷儿俩应该不至于那么倒霉吧?”
张青云却是正色道:“老爹,你可不能拿我的出世当儿戏啊,所以这一会儿,你可得忍得点,最多最多也只能点到为止,不可把你早就说了要给我的宝贵雷精给喷出去了,你给我记住了我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