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门口男童的怪叫,凌峰下意识地浑身一停,紧接着身体四周,豁然显化出无数的梧茹花藤,无数绿色的藤蔓立即将他粗壮的身体各重要部分全遮掩起来,然后他眉头紧皱地望向了门口。
他这一望才知道天原来早就亮了,这房间门昨夜被他打开后便一直都没有关,此刻雪白的光芒正照射进门内,在那光芒之中,正站着捂着嘴巴“咕咕咕”笑个不停的小侄儿赑屃。
赑屃见凌峰望向了他,松了手,改捂嘴巴笑变成放声大笑道:“叔你在干嘛,我的天啦,叔啊叔,原来你是这样的叔,你这是想把雪儿姑姑的石床弄破吗?你也太恐怖了吧我的亲叔!”
凌峰像条蛇一般地继续趴在石床上,不好意思挪动自己的身体让赑屃看到隐私的部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赑屃的话才好,语顿了几秒他才辩解道:“什么呀,你雪儿姑姑跟我在一起好好的,你这一来,就把她吓走了,你还真是坑货呢你,还不快转过身去,让叔把衣服穿好了再看!”
赑屃听着凌峰的辩解,将手捂在自己的鼻梁上,一边转过身去不看凌峰,一边不停地哼哼哼哼地笑着,那笑声讥诮得很,表明他已经将凌峰的一切都看穿了,凌峰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
凌峰趁着赑屃转身的时间,赶紧挣起身来满房间找衣物,还好还好,不远之处的一个凳子上,不知何时已经放好了一套他的衣物,正是昨天白天他脱了洗澡的那一身,瞧那叠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样子,应该是已经浆洗过了。
凌峰立即收束掉自己用来遮羞的藤蔓,手一招,将那些衣物招到自己的手中,麻利利地把衣物全都穿好了。
那衣物上有皂的香味,可凌峰此刻被赑屃这么当场撞到,早已经没有任何闻女人皂味的心情,他只顾着麻利利地穿好衣服,再又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看有没有一些失礼的地方。
还好还好,赑屃就是他的冷淡剂,被赑屃那么冷不丁的一撞,他那什么被压抑的火山和欲念,暂时全都又压下去了,隆起的家伙居然也神奇地收拢了,所以他浑身上下,基本上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
因为欲念未得宣泄,他的下腹有一点点经脉闭痛之感,他边下床边朝着屋外问:“喂,你这小妖精,我不是让你在五魔山多住几日,说我会自己去寻你的吗?你怎么突然间就回来了?”
赑屃在屋外背对着凌峰答:“不是叔你叫白额天雕召我回来的吗?有几天没见叔了,我想叔了呢,昨夜里一见白额天雕,我就立即跟着它回来了。”
原来是昨天夜里的时候,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女人把白额天雕派出去叫赑屃了,所以其实昨天夜里的后面几个时辰,他居然真的只是一个人在这院子里睡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