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耳尖也道:“两位大哥说得有道理,鬼王您既然已经是鬼了,您的善心就应该交给死者,而不能再垂怜生者,请鬼王以同类大业为己任,为那对死去者的大慈悲,舍弃对生者的小慈悲!”
司徒无邪只因千年会上战败,便要到大地上建立功业来表现自己,足见其嫉妒心之强;在杀死七子时,眼都不眨一下,足见其凶狠。
他与司徒无名猫妖等对抗,在血将面前虽称不上丢脸,但与司徒无名等的差距,他自己却是再清楚不过的,在被司徒无界打伤回到鬼王洞的路上,他心中不服气的犟劲早就升起来了,现在被血眼白、血成灰、血耳尖劝说着,哪有不将自己欲念完全释放出来的道理?
听着三位血将所言,他立即以三位血将所说的话为自己残忍的借口,说道:“那好吧,为了我鬼族大业,也只有牺牲少数生灵的性命了,明日开始,让胡源每天杀十个活人在鬼王洞内,供我吸食命远,消化猫妖尸体中的妖力!”
正说着,一个鬼兵慌慌张张地奔进鬼王洞内来求见血眼白,原来,血眼白见玉知风身拥射日神弓,是将来鬼魂统治大地的障碍,所以在司徒无邪被司徒无界伤到后,便立即派了得力的鬼魂跟踪玉知风的行迹,看玉知风死了没有。
玉知风在清醒过来后感觉到有鬼在打量他,打量他的鬼其实就是这个鬼兵。
一待这鬼兵来到跟前,血眼白便立即问道:“那小子死了没有?”
鬼兵拱手回答道:“回禀鬼王和大血爷,司徒无名将自己的精血注入了他体内,还用蛇妖的皮裹住了他的灵魂,并给他吃了蛇妖的内丹,一番救治之后,他居然被司徒无名给救醒了,不过司徒无名也付出了惨重代价,他的头发变白了,命元大损,估计实力也会大降。下一步,司徒无名打算带他到一个酒户的家里用酒驱寒。”
司徒无邪诧异道:“还有这等事?司徒无名也算是情深义重了!本以为玉知风一定会死的,真是一时大意留下了后患。你做得好,继续跟踪,随时报告情况。只是那司徒无名,法术高强,切不能被他察觉到了怪异。”
鬼兵听着司徒无邪所说,立即回答道:“这司徒无名倒是不怕,只是我今天想靠近那小子看仔细他的伤势时,却从他身上突然传来一股冷冷的吸噬之力,差点把我吸到了他体内,亏我做鬼做得久多少有些法力,才得以及时逃开。”
血眼白便在旁边朝司徒无邪道:“只有妖怪才吸食鬼魂增强力量,难道这个玉知风虽然被救醒,可其实已经是妖怪了?”
司徒无邪点了点头:“不管他是人还是妖,都给我跟踪好,千万不能跟丢了。”
鬼兵应诺退下,继续跟踪玉知风去了。
就这样,司徒无邪这些事都安排妥当了,当晚就进入胡源的梦里,交待胡源每天杀十个活人在鬼王洞中为他献祭,他要吸食那些刚死的活人的怨气提升法力。
那刚死的人怨气极其浓烈,司徒无邪生前玉族的清灵之气,很快就被那怨气诱导,化作了恶鬼才有的凶怨之气,有了那些怨气的帮助,司徒无邪附着猫妖的躯壳上,猫妖元气便被他的怨气吸引着,源源不断地进入他的体内。
通过活人之祭,司徒无邪的力量飞速精进,那些吸食其他妖怪精元的血将们,力量也自然是精进不少,他们在鬼王洞中,朝着鬼魂统治大地的进程,以越来越快的速度迈进,而那些在世界上寻找他们的玉族人,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