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的风刀斩断翅膀的羽毛,飞乱面容上凌乱不堪的泪痕湿润了单薄的身影,心底绵长的悲意不消,为何你在另一边我只能远远的看,为何你决绝的离去我却说不出挽留的言,为何我的手只捉住你的身形却没有温度,为何梦里有你甜美的笑醒来时却只剩黑暗,为何我们隔山隔水隔着城市隔着乡村却不隔心,为何我们今生有缘无分却要相爱的这么刻骨缠绵,为何.......为何你在彼岸开得那么寂寥那么芬芳.......”
“疼痛蔓延缠紧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时空错乱梦回唐朝,你的幽香花开彼岸,你的独舞临水笑看,清影摇曳,生姿空万古,也许注定你只是我今生的梦,梦里我们,相识于彼岸相忘于人海。”
听马小玲这一吟唱,众女内心都是倍受震撼,久久回不过神来,乔婉轻轻吐出一口气,道:“好凄美的诗!”
貂蝉mm抹了抹眼泪,情不自禁地扑进叶秋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小声说道:“人家肯定不会离开主人了,人家要一辈子跟主人在一起。”
苏妲己的眼睛也红了,她也扑到叶秋怀里,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叶秋没好气地瞪了马小玲一眼,说道:“干嘛说这些伤感的诗词,你看这些个姑娘,都要哭了。”
马小玲却是一笑,道:“想不想听故事?”
叶秋没好气地说道:“不想!”
“想!”众女异口同声,“相公走开!”
苏妲己乔婉同学果断地抛弃了叶秋,凑到马小玲身边去了。
女天师得意地瞟了叶秋一眼,旋即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有一对男女,男孩和女孩是大学校友。一个偶然的邂逅,在一次同学聚会上认识,女孩被男孩的才智和气质所打动,男孩被女孩的聪明和美丽所吸引,从此就成了朋友;后来,就成了恋人。”
“然后呢?”乔婉眨巴着大眼睛,急忙问道。
马小玲继续说道:“大学毕业后,女孩回到家乡蓉城,在身为该市某局局长父亲的安排下,走进了公务员行列。男孩出生农村,毕业后他也来到了蓉城,在一家保险公司谋了份职业,为的是与女孩更近,可以经常见面。一天,他们在一起听电影歌曲《刘三姐》,当听到阿牛哥和刘三姐在抛绣球中的那一段对唱时,女孩触景生情,笑着说:‘男孩,如果有一天我们老了,谁死在前面,也要在奈何桥上等三年哦!’男孩说:‘那当然。从咱们相爱的那天起,我就发誓,不求同生,但愿同死。’这虽是一句玩笑话,但对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来说,也许就是一生的承诺。女孩感动不矣!她觉得,人生难得一知己,与一个这么真情地爱自己的人厮守一生,挺幸福。她准备找个机会领男孩回家见见父母。于是选在母亲五十岁生日的那天,同男孩一道给母亲精心地挑选好礼物回家了。因父亲身居要职,母亲的生日不便张扬,所以就在家中办了两桌。除了几个亲戚,就是父亲的同事和部下。原来女孩父母早有打算,准备将局里一个得意门生招为女婿,也安排在这一天让他们认识。当女孩领着男孩高高兴兴地敲开家门,开门的正是母亲,男孩彬彬有礼地祝伯母生日快乐,老人家只是冷冷地应承;女孩爸爸虽不失局长的风度,但席间却少了些愉悦的气氛。待席散人去,女孩妈妈将女儿叫到房中,狠狠地批评女儿不尊重父母,在婚姻问题上太轻率,并以死相逼,要他们分手......”..